事,那您看這小子是放,還是怎麼著?您一句話。”
楊衝抬眼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他剛才正想暴起動手,年輕人恰好趕來,楊衝便又等了片刻,他倒要看看,姓吳的和他們究竟是不是一丘之貉。
年輕人也看到了楊衝在看他,他轉臉向陳浩問道:“這小子什麼情況?”
陳浩道:“火車上遇見的一個不開眼的小子,我就坐了他的位置,這小子就拿電擊器電我,這不,我就把他帶過來了,二少您放心吧,背景什麼我都查過,一個外地窮小子而已,打斷了腿最多賠個幾萬塊,對方可能還會覺得自己賺了。”
“這樣啊,那我倒有興趣玩一玩了,”吳二少擰了擰脖子,他咧嘴笑道,“都有好幾個月沒上過手了,都是我爸那個老東西,上次不就是把一個賤民打成了植物人嘛,居然天天把我禁閉到家裡,不就是睡了他女朋友,那小子居然敢拿腳踹我,他是不是活該打成植物人?”
這些社會青年吹著口哨,紛紛笑著應和道:“二少您太仁慈了,換我們別說植物人,我們直接給他打成植物,讓他人都做不成。”
“好了,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放開,綁起來打有什麼意思,我要和他打擂臺,”吳二少盯著楊衝,他舔舐了一下嘴唇,露出一臉瘋狂地笑容。
而楊衝則是向看死人一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