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員工道歉!”
陳克雄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但他嘴上還是罵道:“我到你m的歉,你明知道我是陳虎的兒子還敢弄斷我的手,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陳虎?呵呵,一個地痞流氓而已,在我眼裡,算個什麼東西,”楊衝抬腳踹在陳克雄的膝蓋上,陳克雄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小李面前。
就在這時,真武閣門外停了七八輛麵包車,上面跳下來幾十個手拿鋼管、砍刀的壯漢,他們一來就把有心湊熱鬧的市民和學生們嚇得夠嗆,大學城的半條商業街都空了出來。
這些人把真武閣團團圍住,門口的兩個保安見到這種陣仗嚇得兩腿發軟,他們對視一眼,把手裡的警棍一扔,衣服扯開,頓時跑得無影無蹤。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狂笑,為首的這人梳著大背頭,穿著鋥亮的皮鞋,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再配上一副墨鏡,裝束就如同上世紀港片裡的古惑仔一模一樣。
他叼著根雪茄,雙手撐開西服,闊步走進真武閣的大門內,陳虎的身後還跟著幾十號馬仔,倒還真有一番威勢。
如果楊衝只是個普通人的話,說不定還真能把他嚇得夠嗆,不過,現實卻恰恰相反,這些人加起來不夠他一拳打的。
金丹境已經超脫了凡俗的概念,這種差距不是靠人數就可以彌補。
真武閣對面,是一處酒店,酒店的一個房間裡,兩個中年人正從窗戶望著路面上的景象。
這兩人正是大夏國四大修行家族中陳家與廣家家主。?“老闆,怎麼了?”
聽到聲音的艾達林,從樓上探頭向下望去,這才發現樓下的酒會已經空無一人。
她身後帶著一堆記者也紛紛伸頭向下望去,只見:一個怒氣衝衝的年輕老闆,一個叫囂的富家公子,一個點頭哈腰的經理,一個淚眼婆娑的導購員,再配上凌亂的酒會現場,作為背景,不用想都知道,這中間一定有豐富的故事。
於是,這些嗅覺靈敏的攝影師,紛紛把手中的鏡頭對準一樓大廳裡的四人。
“老闆?”
艾達林的喊聲,三人聽得清清楚楚,中年經理和小李同時愣了一下。
“我...”中年經理還想要開口解釋。
楊衝揮手打斷他,道:“我說了,這裡不需要你這種經理!你趕緊滾吧,別再讓我重複,不然就是我親自動手請你。”
中年經理腦海中閃過自己的所作所為,他臉色灰白,懇求的話最終還是沒臉說出口,他灰溜溜的離開這裡。
“你還真是這裡的老闆?哈哈哈,那不僅你完了,你們店今天也完了,等會兒我會把這砸的乾乾淨淨,讓你哭都沒有眼淚!”陳克雄不敢覺得自己不太能打得過楊衝,所以他只敢躲在後面放狠話。
楊衝沒有理會他的挑釁,他向一旁的小李問道:“你知道他是用哪隻手在你身上揩油的嗎?”
小李搖了搖頭,她小聲道:“當時太緊張了,沒有注意到。”
“沒記住也沒關係,你不用害怕,去後臺休息一會兒吧,這件事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答覆,沒有人可以在真武閣耀武揚威,”楊衝老氣橫秋的拍了拍小李的肩膀,以示安慰。
小李也深受觸動,她並沒有離開,反而是感動的說道:“老闆,要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大不了我給他道個歉。”
“你以為自己是誰?你道個歉就想讓這件事情算了?我告訴你,門都沒有!還有你們,拍什麼拍?不想死的都給我刪了!”
陳克雄表情猙獰,正巧這時,艾達林帶著一群記者走下樓,他不清楚這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是怎麼回事,只覺得這些對準他的攝像機讓他非常煩躁,於是他衝上去搶走理他最近的那個攝影師手中的相機,一把摔在地上。
“喂,你是誰啊,憑什麼甩我們的攝像機?我們是有記者證的,現在拍攝都屬於合法拍攝,你要是覺得被冒犯了,可以去法院告我們,但被你摔壞的相機,你必須給我們做出賠償,”被摔攝像機的那個攝影師憤怒的說道。
“賠償,必須賠償!”
“這種狂妄的人就應該被曝光!”
看到自己的同行被這樣粗暴的對待,其他媒體的採訪團隊也都義憤填膺的說道。
“找我要賠償?我可去你md吧,我不僅要砸你的攝像機,我還要打你的人呢!勞資就是這麼狂,一群不知道哪個旮旯窩裡冒出來的傻叉記者,跑著騙吃騙喝就算了,還特麼曝光我?等我爸來了,我不僅要把你們相機砸了,還要挨個揍你們這群傻叉,”說著,陳克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