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強和任天正叔侄倆本來以為楊衝喝醉了,可是看他這身手,哪裡有喝醉的人該有的樣子?
任強瞬間便慫了,大氣也不敢喘,只能以求救的眼光看著他叔叔任天正。
任天正也被楊衝這突然的手段嚇到了,化水為劍,這已經是他不能直視的境界了,他這才知道自己這侄子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楊院長,有話好好說,您先把劍放下行嗎?”任家年輕一輩就數任強還有點人樣,其他子弟根本都是爛泥扶不上牆,這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恐怕任老爺子都得被氣死過去。
“我一直是有話好好說,是你們先動手的吧?打不過就好好說了?你們平時就是這樣的德行吧!”
楊衝嘴上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把劍化作了酒氣,然後扶著徐柔的肩膀坐了下去。
“你們任家的製藥企業,不然免談。”
楊衝的一句話就要讓任家割肉,任家名下的產業,以製藥產業利潤最大,佔有濱江市七成以上的市場。
會場裡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任天正,如果他真的答應了,那任家可就是元氣大傷了,但楊衝也不像是開玩笑的,今天這個局勢到底要如何收場呢?
“這事我並不能做主,我要請示我父親!”任天正感覺芒刺在背,面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
“我給你時間,你可以這樣和老爺子說,就說你們兩人的命,值不值得他花一點小錢,而且日後在抗魔大業上,我也會給你們人家記上一功。”
沒錯,楊衝獅子大開口,想要任家的製藥產業可不是因為錢的緣故,一直以來,地球的這些修真者的素質都讓他感覺很可憐,如何提高這些人的素質,或者說神武學院的學院的素質是他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他雖然經常留意各種可以煉丹的藥材,但這也是杯水車薪,直到剛才,他突然想到了這麼一個主意,手上要是有一個製藥產業,那供藥商和製藥方面都要方便得多。
不過他卻沒想到他隨便的這一句話卻讓屋子裡的人開始熱鬧了起來。
“抗魔大業?什麼抗魔大業?不會是惡魔吧?真的有那種東西嗎?”
“我看就是這個楊衝想要坑任家的一個藉口而已,要是我,我也會這麼幹!”
“你這小子拿什麼和楊衝比?人家是武道學院的院長,你不過是一個小白臉而已!”
任天正聽到楊衝的話,眉頭皺成了一團,“楊衝,你是在危言聳聽嗎?”
楊衝往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樊殿主的影子,便說道:“等一下崑崙派的掌門樊殿主親自和你說,你就會相信了。”
一聽崑崙派的名頭,可要比武道學院的名聲大多了,畢竟前者已經屹立了上百年,而後者只是後起之秀而已。
“好,那我先回去和我父親商量這件事,強兒,你和我來!”任天正狠狠地瞪了任強一眼,然後兩人一起從大廳的後門走了出去。
好好的一次酒會,因為主人中途離場而變得由此而慘淡起來,不過楊衝卻不管這麼多,他拉起徐柔的手,走到已經升起來的舞臺上面,然後兩個人緩緩地跳了起來。
“我跳的不太好,你可要多體諒我一些!”楊衝附在徐柔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樂師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音樂再度響了起來,周圍又響起了說笑的聲音,只是和剛開始相比,要收斂得多。
任家要的只是面子,但是他們不知道這個楊衝要的是什麼,以他獅子大開口的性格,沒人想要被他盯上。
一曲終了,也只是他們兩個人在臺上跳而已。
楊沖走到舞臺邊上,對眾人說道:“大家何必這麼拘謹,我楊衝並沒有想要和大家作對的意思,合作共贏一直是我的本意,但是你們也看到了,總有人想要找我的麻煩,我也只是不得已才還擊而已!”
楊衝叫過一個侍者,然後從他那裡拿過一杯酒舉了起來,說道:“我楊衝保證,只要大家誠心和我合作,一定會比現在更有前途,因為你們以前看到的只有濱江市這巴掌大的地盤,而我楊衝看到的則是整個華夏,乃至整個世界!”
楊衝說完,便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臺下的人面面相覷起來,有人低聲說了一聲‘好’,然後更多的人開始鼓起掌來。
這時,樊殿主帶著一幫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到楊衝在臺上,頗顯意外,不過馬上跳到了臺上對他說道:“這些是我從各大門派請來的代理人,他們會對你發現的事做出表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