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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恆山三定

恆山派,風景秀麗。

見性峰,雲霧飄繞。

習武之人身體康健,哪怕是女子都腳步輕盈,抗寒耐暑。

定閒手持念珠站在山崖邊,狂風襲來吹動僧袍,那僧袍單薄被狂風舞動,貼緊了身軀勾勒出凹凸不平的弧度。

登高望遠,無論是前輩高人,還是普通凡俗。若是身處高處有遇到微風習習,定然會站在危險處眺望觀看,或者這是每個人類都脫離不了的法則。

定閒師太身為恆山掌門,怎麼說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身份尊貴,地位不凡。她喜歡登高望遠,也並不奇怪。

只是此刻的定閒卻緊皺了眉頭看著面前雲霧飄繞,就連身後腳步聲傳來,她都沒有回頭看去。其實就算不回頭,定閒師太也知道來人是誰,無外乎定靜和定逸二人聯袂而來罷了。

“我恆山派比鄰魔教,若非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等師姐妹恐怕早就被魔教賊子給斬殺殆盡。派中弟子,要麼凌辱,要麼自盡,再或者生不如死。貧尼愧對祖師,多年操持雖然盡心盡力,但是恆山下城鎮卻也一點點被魔教把持蠶食,想來十數年後,我恆山派也只剩下這一座山了,到那時弟子後繼無人,門派青黃不接,傳承無人護持,那情景如何是好?時光流逝,江湖上還會有我恆山名聲嗎?”

定閒也不回頭,只是語氣平淡的說道。

定靜沒有吭聲。

定逸卻是火爆的脾氣,不過面對心細如髮的掌門師姐她也不敢放肆。定逸知道,這恆山派如果不是師姐費盡心機的收拾,恐怕如今已經只剩下這山峰了。

一群女子門派,本就不善於經營,更不善於爭搶地盤,跟人死鬥。再加上比鄰魔教所在,那魔教雖然不敢跟恆山派真的撕破臉,但是旗下鷹犬卻讓恆山派煩不勝煩,久而久之,地盤越漸縮小,此消彼長,恆山實力越來越弱,弟子拜師求佛的也不復往昔。

定逸雖然脾氣火爆,卻也知道恆山面臨的困境。

如今五嶽劍派嵩山為尊,華山雖然落寞多年,但是在君子劍嶽不群的操持下已經名聲重振,只等新一代弟子成長起來,想來恢復往昔鼎盛也不費吹灰之力。

五嶽劍派對比之下,也只有治病救人的恆山派最為麻煩。因為她們本就是女子,再加上會的手段大多是治病救人的。女子本就容易被欺負,又是一群尼姑,這地盤守不住也是理所應當。

只恨她們不是慈航靜齋的,學不會蠱惑人心的手段。

一群仁善女子,哪怕是手持利劍,在男人眼中也只是皮了羊皮的白羊罷了。

定逸到底是按奈不住,見大師姐沉默不語,她只好緩緩開口:“師姐,你要答應那林震南的提親嗎?數日前那林震南派人前來恆山,送上金銀無算,藥材五車,如此血本只是求娶一個女弟子當兒媳,師姐就不怕被人算計了嗎?”

定閒沒有回答,反而笑了笑問道:“師妹可知辟邪劍法?”

定逸挑了挑眉:‘遠圖公的那一門劍法?’

定閒眉開眼笑:“正是遠圖公丈之橫行天下的辟邪劍法,當年遠圖公打的黑道不敢側目,打的白道俯首稱臣。你只知那林震南送了金銀和藥材,卻不知他帶人傳信,若是能讓儀琳做了兒媳婦,林家竟然心願送上辟邪劍法。若是可以,更是願意將恆山周邊的鏢局交給我恆山管理,若是我恆山想要自行發展,也可輔助我恆山派在山下開放鏢局,打著林家名號行鏢天下,林家分文不取。”

定閒深吸口氣:“看到這條件,別說一個儀琳,師姐都想要還俗下嫁了。”

“掌門師妹還是莫要胡說。”一直沒開開口的定靜雙手合十,語氣平靜:“那辟邪劍法林震南從小修煉,卻為領悟其中一二。依我看定然是有所殘缺,要不然他也不會捨得拿出來。”

定閒笑道:“雖然如此,卻也看得出林家的誠意。”

“他們如何知道儀琳?”定逸皺眉詢問。

定閒笑道:“師妹不好奇那辟邪劍法嗎?”

定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也並不吭聲。心說既然知道有了殘缺,我好奇又有什麼用?

倒是旁邊的定靜笑了笑:“掌門師妹莫要調笑我二人,那林家的辟邪劍法既然知道是有些問題了,我等還是不要窺覷的好。再說這江湖上窺覷辟邪劍法的人又何止一兩個,掌門師妹既然清楚,又何必明知故問?我恆山派可是沒有參與其中的實力。”

定閒也笑了笑:“林震南定然是不敢給假的功法,否則我五嶽劍派不會饒了他。我也只能想到,這功法可能不適合我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