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昆四人緊趕慢趕,一夜沒有休息,終於在清晨的時候扛不住還是休息了一個時辰。
一是吃飯,補充體力。
二也是恢復精神。
……
“爹爹劍法可是大成了?”
“雖然還未大成,不過根據江湖傳言的實力來看,那嶽不群來了爹爹也讓他有來無回,就算是左冷禪,他也未必是咱們的對手。為父怕的只是魔教東方不敗,此人功力深厚,人傳天下第一。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為父未必是他的對手。”
“相傳東方不敗多年不管教務,就算魔教想要出手嫁禍嵩山派,左右不過長老等級的人物,到時候我和孃親儀琳儘量不拖累爹爹的後退,爹爹放心去殺就是。”
“哎,平之懂事,儀琳看著柔弱,也是有骨氣的。為父怕的是他們不按套路了,跟咱們玩美人計啊。”
“啊?爹你說啥呢?”
“平之你年輕氣盛,可不能被外人套路了功法出去。這可是咱們林家的祖傳劍法,威力無窮。當年遠圖公仗之橫行黑白兩道,無人敢直視。若非遠圖公要求我們不要爭強鬥狠,追名逐利,只是讓我們依仗鏢局好好過日子。恐怕這江湖上,咱們林家也會是一等一的武林世家,不弱於他們五嶽劍派。”
曹昆拍著胸口,滿臉堅定:“爹你放心,別說是魔教妖女,就算是正派俠女,我也不看一眼。”
“哎,你說到做到才好。”
曹昆開始了一天的復讀機日程。
……
吃過了東西休息完了之後,一家四口上馬。
林震南皺眉說:“平之,這方法有問題。”
曹昆一愣:“什麼問題?”
林震南苦笑道:“若是那嶽不群還跟著,聽到咱們一樣的對話,肯定會心中懷疑。”
曹昆一愣,隨即一拍額頭:“都怪儀琳,她天天唸經,都讓我變笨了。”
儀琳:“……”
“對不起啊夫君。”
林王氏瞧見儀琳這好欺負的樣子,忍不住說道:“莫要欺負我兒媳婦。”
林震南也笑道:“儀琳很好,你莫要欺負他。平之,今後這話還是別說了吧,爹爹都忍不住給你找小妾了。”
曹昆卻正色道:“不行,還必須說。”
“為何?”
“我料定嶽不群肯定如同驚弓之鳥,遠遠跑開回去想辦法去了。他這等聰明人都是謀定而後動,深謀遠慮,因此他絕不會再跟著我們,這不符合聰明人的人設。”
半個時辰後。
曹昆懵逼的看著路邊的嶽不群。
嶽不群雖然洗了澡,換了新衣服,但是依舊黑著眼眶,滿臉疲憊。他強打起精神起身,一本正經的抱拳對著林震南一家四口說道:“前面的朋友,可是有事?為何一看到嶽某就這般戒備,好叫朋友知道,我乃華山嶽不群,江湖朋友抬愛,給了一個君子劍的名頭。”
馬背上,曹昆驚疑不定,不知所措。
林震南目光戒備,手抓著寶劍,渾身都繃緊了,一個不對就打算出手。
小儀琳瞪著一雙大眼睛,大眼睛清澈無比,但是卻很是茫然。
林王氏目光著急嘴唇不動含糊不清的說:“怎麼辦?兒子,平之?你不是說岳不群跑了嗎?”
曹昆嘴角一抽同樣嘴唇不動:“我怎麼知道這傢伙不按套路出牌?爹,見招拆招吧,我還是個孩子,應付不來。”
林震南:“……”
你是個鬼的孩子喲!
嶽不群這邊見一家四口除了小光頭目光茫然之外,其餘三人都神色古怪渾身繃緊,隨時都要動手。
他自己也緊張的繃著身子,靴子內的腳趾頭死死的扣著地面。
他發誓,林震南只要動手,他轉身就跑。
這辟邪劍法威力不可小覷,他經過一夜思考,發現林震南的實力雖然殺不掉自己,但是自己卻也不是對手。與其交惡對方,不如直接轉身離去,然後事後解釋清楚,讓林震南心懷愧疚。
就在嶽不群即將用腳趾頭將鞋底扣爛的時候,林震南終於繃著臉一抱拳:“原來是嶽掌門當面,在下福威鏢局林震南。好叫嶽掌門知道,在下一家去嵩山派乃是討個說法,嶽掌門攔在這裡,難道是想要斬草除根嗎?”
呼。
嶽不群深深的鬆口氣,能交流就好。
他臉色一正義正言辭:“原來是林家的林總鏢頭,嶽某有禮了,久仰大名。”
林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