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捧在掌心,心安理得的說道:“這感情好,但是不能給和尚發現了,不然我們鐵定沒臉留在這裡了。”
“嬸嬸你放心,後山我太熟悉了,我每天都去,知道一個小山谷,裡面全是山花,很安靜,沒啥人,還有一道小溪,溪水太清澈了。”
“那等會練劍完畢,咱們過去瞧瞧。”
甯中則端起水杯一飲而盡:““這湯真好喝,哎,這頓飯真是吃完了,一頓飯吃這麼久,真不習慣啊。””
她熟練無比的將杯子往旁邊一放,雖然沒有扭頭,卻準確的放到曹昆的手掌心。
甯中則起身:“我去練劍,你收拾一下。”
曹昆呵呵笑著,然後跑過去幫忙疊被子,撫平床鋪上那兩個碗一個磨盤的痕跡。接著將甯中則吃剩下的東西放入食盒,又將碗筷收攏。
隨即,他走出臥室,看了看甯中則正提著一把寶劍皺眉練劍。
於是,曹昆又找到一把太師椅搬出來放在太陽下,接著搬來小茶几挨著放好。
又提前泡了茶放在小茶几上。
緊接著,又取出兩個小木錐塞到褲腰帶,彎腰搬出一盤沙子搬到門外讓太陽暴曬。
等到茶水泡好,甯中則直覺的走過來坐下,她香汗淋漓渾身無力的靠在太師椅靠背上,伸手取過茶杯咕嘟咕嘟的往下灌,同時閉上眼。
曹昆提著兩個小木錐站在身後,安靜的敲打著甯中則的雙肩。
甯中則將胳膊放在太師椅的扶手上,整個人往下一縮癱軟在那裡,一雙玉腿抬起腳尖踢著腳跟,那繡花鞋頓時飛了出去。
她將套著白襪的小腳抬起,用手指拉下。接著那白嫩的雙腳就暴漏在空氣中,還冒著煙。
甯中則臉蛋微紅,偷看了曹昆一下,見曹昆正在認真敲打她的手臂。
於是就心安理得的閉上眼,那雙白嫩的小腳更是準確無誤的放入了被太陽暴曬了半天的沙子中。
“嘶……”甯中則深吸了口氣,身子更加癱軟了,幾乎是用鼻腔說話,含糊不清:“平之你重一點,哎,我這以往練劍,早中晚都不放下,也不感覺到累,最近這是怎麼了,只是早起練了一套基礎劍法,怎麼就感覺渾身痠疼。”
“肯定是嬸嬸你以往練劍太勤奮,所以有了暗傷。我琢磨著,您呀,要好好休息一下,修養好了暗傷,肯定就沒這麼多問題了。”
甯中則含糊不清的說:“我以前確實是太勤奮了,實在是不想看到師兄壓力太大。罷了,我就好好修養……再修養三……在休養五天吧。”
“平之,習武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嬸嬸不能太放鬆,必須緊迫起來,只有這樣,才能勇猛精進。”
曹昆一愣,心說你不放鬆怎麼勇猛精進?緊迫起來,苦的不還是你?
不過現在交淺言深,也不能過多勸說。
日後再說吧。
“平之,我這腳底的穴位怎麼一漲一漲的。”甯中則忽然皺眉,這太陽暴曬的沙子,感覺很舒服,但是每次被沙子埋著雙腳,都感覺腳底又舒服又難受很的,整個人兩條腿都不是很通透的樣子。
“那我跟您摁摁?”
甯中則睜眼,咬著嘴唇掙扎一下呵斥:“莫要胡說,你這孩子肯定是被爹孃慣壞了,女子的腳是隨便能碰的?你呀,以後多懂點規矩,否則莫名得罪了別的女俠,定然沒有你的好。”
曹昆訕訕一笑:“我說的是用這木錐敲打,嬸嬸你誤會我了。”
甯中則瞧著那木錐……木錐啊,那沒事了。
“你且試試。”
“試試就溼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