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怕了我林家的辟邪劍法?”
“爹,你想多了,怕倒不至於,不過至少忌憚一二是有的。”曹昆坐下,倒了杯水:“我倒是覺得,左冷禪對辟邪劍法定然是好奇的。他明日與爹爹你見面,定然會打上一場。”
“如今我可不怕他。”
林震南自信的揚起下巴。
曹昆笑道:“辟邪劍法速成實力,短短時間就能脫胎換骨。不過我聽說那左冷禪閉關研究出一手寒冰真氣,一旦出手冷若寒冰,炎炎夏日宛若酷暑寒冬,就連人真氣都能凍結,爹爹還是要小心為好。”
“兒子看費斌雖然姿態放的低,但是眉宇之間依舊狂妄自信。我覺得,那左冷禪定然是想要與我林家和好,甚至想要拉攏父親。但是他又不畏懼父親,所以他的示好沒有絲毫作用。”
林震南緩緩點頭,琢磨著曹昆的話,忽然就笑了:“那左冷禪如何做,還是要看過明日見面才好說。若是為父不是他的對手,相差太大,恐怕他會立馬轉變態度。”
“所以爹爹想要如何做?”
曹昆好奇的看著林震南。
林震南孤傲一笑:“打的他心生驚懼就好,他想試探我的底細,我就讓去看看著底細。平之,你不是想要用辟邪劍法換取武功秘籍嗎?那左冷禪見了辟邪劍法的威力,很可能會動心。”
“但是,左冷禪霸道,若是我林家勢弱,他定然會用強硬手段。不如爹爹出手讓他明白強硬手段不可取,如此也好為今後的武林大會做準備。”
曹昆緩緩點頭:“人就在門外,我要陪嬸嬸去後山,就不陪他們虛與委蛇了。”
林震南好懸一口氣沒上來,他下了床沒好氣的瞪了眼曹昆,壓低聲音說:“那甯中則我也是見過的,臀大如磨盤,渾圓如雞子。臭小子你動心也是應該,但是莫要胡作非為,否則惹怒了華山派和嶽不群,誰也保不住你。”
曹昆目瞪口呆,心說林震南都割了,竟然還如此瞭解男人的心態,簡直離譜。
曹昆鬱悶的跟林震南走了出去,門外的嶽不群和方證大師正說著日後武林大會的事情,詢問嵩山劍派有何打算。
林震南走出院門遠遠抱拳:“可是嵩山劍派的費斌費大俠?”
費斌趕緊回應:“大俠不敢當,倒是林大俠如雷貫耳,費斌佩服。”
費斌走上前來,抱拳回應。
卻不想,林震南一步邁出與他拳頭碰在拳頭上。
剎那間,費斌臉色一變,體內真氣噴湧,雙腿如釘子一般紮在地面,雙臂更是青桐澆築一般剛硬起來。
但是讓費斌震驚的是,林震南輕輕推動拳頭,龐大的力道緩緩遞送過來,直接推著他那青銅澆築的雙臂,連帶著整個身子往後滑了過去。
感覺到腳底震動,費斌神色驚恐,順勢彎腰:“見過林大俠。”
林震南哈哈大笑攙扶起來:“快快裡面請,林某遠來嵩山,早就想要與嵩山劍派的各位英雄打打交道,不想今日才有了機會。”
費斌被拉著手臂,看上去真是一副好兄弟。但是他卻汗毛倒豎,渾身繃緊了,走路的姿勢都僵硬無比。生怕這林震南給他一巴掌拍在腦袋上,那腦袋西瓜一般粉碎。
身後的嶽不群和方證大師震驚的瞧著林震南,尤其是嶽不群跟林震南交手過,如今看來林震南實力更上一層樓,他嶽不群內心又激動又苦澀。
“嶽叔叔,方證大師,快進去吧。”
曹昆在一旁看的好笑,小聲提醒。
“平之,你不回去嗎?”嶽不群收攏心神,語氣都更加溫和了幾分。
這真是子憑父貴啊。
曹昆呵呵一笑,一本正經的說:“嶽叔叔,嬸嬸想要去後山賞花,這後山空無一人的,我擔心出現危險,所以想要跟著。再說了,若是嬸嬸摘花想要帶回,我也能幫忙提著籃子。”
後山賞花?師妹何時有了這種興致?記得師妹從小就喜歡舞槍弄棒,跟個小猴子似得,如今怎麼竟然變得文靜如大家貴婦了?
嶽不群心頭閃過疑惑,倒也沒有多想,他拍了拍曹昆的肩膀,讚賞的說道:“你嬸嬸這些年辛苦多了,你既然有孝心,就多孝敬一下她。你且放心,有我護持,嵩山劍派不會亂來。”
曹昆:“嶽叔叔在,我當然放心。”
嶽不群欣慰的笑了,這孩子,還是如此的相信嶽某人,真是內疚啊。
不如讓師妹傳授這孩子兩招劍法,補償一二?
對對,這孩子如此愚笨,必須讓師妹手把手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