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玩味說道:“想好了再說,胡亂指控的罪名可是很嚴重的。”
華子衡回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侍女菊菊的時候就覺得不對。”
“我修煉的一門功法對生機的感知比較敏感,她動作、神態都與常人無異,但生機做不了假,她身上根本沒有活人的氣息。”
“前些日子,江南武林大會開會期間出現了一樁命案,玉花樓的一名妓女春兒死在了客房裡,她的長相與菊菊完全相同。”
“聽你說菊菊是你派去壽春城的諜子,我曾猜想過,她的死或許是她完成任務脫身回門派的方式。”
“但這仍然不對,對於菊菊這樣有功夫的好手來說,想平靜離開一座青樓的方式有很多,大可不必透過這麼自殘的辦法離開。”
“更何況,我當初也曾以目擊證人的身份同府衙的官差一同看過現場,菊菊的頭顱完全被割下,我想不通,她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製造出這樣的現場……”
“我更想不通的是,她頭被砍下來憑什麼不死?想不通她後來又是怎麼好端端站在我面前的?”
“後來我覺得奇怪,所以暗中跟蹤了菊菊,我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疤……”
“結合以上,我相信你心中有答案了,菊菊已經不是人了,對嗎?”
殭屍!唐湘儀心中翻起波瀾,但是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你還真想了不少,菊菊確實告訴過我,她曾假死脫身,但並沒告訴我她的頭都被砍下來過,你能為你說過的話負責嗎?”
“我能。”
“好。”唐湘儀點點頭,又說道:“你還暗中跟蹤偷窺人家小姑娘,呵!”
華子衡想說什麼,唐湘儀擺擺手:“不用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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