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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甜度剛剛好。

“你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啊。”拉塔巴一睡醒就看到隔壁的人都吃上冰鎮葡萄了,頓時就酸溜溜了。

都是坐牢,怎麼待遇差距這麼大呢。

伯伊瞥他一眼,問:“你想吃?”

拉塔巴嚥了咽口水:“那不是廢話嗎?”

他都想不起自己多久沒吃過水果了,只記得水果是甜的,酸的,更多的就回憶不起來了。

伯伊笑了下說:“等出去了給你吃。”

拉塔巴:?

這說的能是人話?

“剝葡萄的那個是你的隨侍嗎?”拉塔巴別開眼睛,不去看那誘人的水果,“看著有些眼熟。”

因著伯伊那邊地光線實在是太亮,他已經習慣了生活在黑暗中,以至於每每看過去都有種眼睛快瞎了的感覺,所以他只能坐在陰影裡。

他每天沒什麼事情就是睡,醒得也早,所以正好看到了有人在剝葡萄。

伯伊嗯了一聲,隨口胡謅:“是昨天來的隨侍之一,叫巴特。”

人高馬大的拉赫里斯蹲在榻邊,藉著燭火剝葡萄,這畫面怎麼想都覺得詭異又好笑。

拉塔巴試圖回憶那個人的長相,但想不起來,只得作罷。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地牢的大門上的鎖鏈碰撞在一起,發出“嘩啦”的聲響。

兩人抬頭看去,就見昨天的獄卒推搡著一個人走進地牢。

“咦,來新人了?”拉塔巴有些驚奇,“這死牢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來一個人,怎麼這連著兩天來人?”

要知道埃及的法律,最常見的是貶為奴隸,送去蓋金字塔,判處死刑的還真是不多,大多數死刑犯都是奴隸,因為貶無可貶了。

伯伊揚了揚眉。

拉塔巴注意到他的表情,好奇地問:“你知道是誰?”

伯伊挑唇微笑:“我又不管律法審判,怎麼會知道是誰。”

拉塔巴哦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地牢裡很安靜,能清晰地聽到新來的獄友正在罵罵咧咧——

“你可知我是誰,竟敢對我這般無禮。”

“我知道啊,你是死刑犯。”獄卒回答得理所當然,頓時把新獄友狠狠梗了一下。

兩個人越走越近,藉著明亮的火光,新獄友的面容也暴露在兩人的目光下。

伯伊沒什麼表情,在他預料之中,拉塔巴摸著下巴,小聲說到:“怎麼覺得這個人好像也有點眼熟。”

伯伊心想,這個人確實是很久沒有見過人了,連分辨能力都差到了一定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