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i望並不會隨著死亡消失,反而愈發渴望。
每一個混亂的夢境裡,這個人如同掌管欲i望的神明,把控著他的情緒,讓他血脈賁i張,無法自拔。
“你對我心軟,是不是也有一點喜歡我?”拉赫里斯問。
哪怕是一點點,微乎其微的可能都能讓他高興得想要發瘋,他見過阿伊對待敵人的態度,冷漠無情,毫不手軟,所以阿伊是在意他的吧。
伯伊:“………”
再次見證這個人的固執,哦不,可以說是偏執了。
“是不是?”沒有得到答案,拉赫里斯顯然是不願意終結這個話題。
伯伊瞥他一眼,語氣冷淡:“沒有。”
拉赫里斯湊近了些,按住伯伊要去拿茶杯的手:“那在海上你為什麼不用水炮?”
明明用了水炮就能擊沉他的船,周圍這麼多船隻,甚至不需要擔心他淹死。
說罷,他的視線掠過伯伊的手:“回答的時候為什麼要喝茶?”
他幾乎是步步緊逼,“人在撒謊的時候,會無意識做多餘的動作,會用喝水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所以阿伊你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吧。”
伯伊輕笑:“你倒是學以致用。”
當年他教這傢伙的技巧,經過幾年掉頭扎到了他自己身上。
“你在逃避這個話題,為什麼不回答?”拉赫里斯對這個答案很是執著,顯然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伯伊無語,把人往外推了點:“不用水炮是因為水炮準頭不行,不小心轟到人身上,人就死了。”
稍頓,“喝茶是因為說話口渴,你那點小技巧就別用我身上了,沒用。”
拉赫里斯聽到他的答案,沒有被拒絕的懊喪,反而眼底微亮,語氣篤定:“你捨不得我死!”
伯伊:“………”
這想法沒錯,但被這小子說出來,就很怪。
“養一隻貓都會有感情,何況是人,與你相處的過程還不錯,”伯伊試圖為對方分析,冷靜地看待彼此的關係,“我把你看做朋友,就像森穆特一樣。”
比對森穆特親近許多,畢竟一年和十年差距是巨大的,他想,但為了避免這小子胡亂腦補,他沒有說。
拉赫里斯本來還笑著,聽到森穆特這名字,面色倏地一沉。
又是森穆特……
“看來阿伊喜歡養小孩兒。”他抓住伯伊的手,扣在懷裡,伯伊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拉扯得身體前傾,拉赫里斯微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