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同伴好友,我等扶持互助,不是也度過了很多艱難困苦麼?’白鱗連忙道。
‘你就說幫不幫?’張榮方乾脆攤牌。
‘.’白鱗默然了下。‘好吧,你說要我幫什麼。’
‘你意識別一直跟著我了,讓願女和血神一起配合,幫我守住願女峽!如何?’
張榮方是知道這些殘神如今跟著他,已經比以前獲得了有太多好處。
實力也比以前變強了很多。
‘我們能出手干預的地方,必須要有聯絡物.’白鱗支支吾吾起來。
‘觀內有你新造好的神像,願女的願鍾,還有血神的血神像。夠了麼?’張榮方圖窮匕見,明白道。
‘可我們怎麼可能鬥得過靈飛天’白鱗還想分辨。
‘那你也別跟著我了。’張榮方腦海裡靈核一轉,就要切斷和她的聯絡。
要知道他的血水能夠隔絕神佛的感應,更別說白鱗的。
之前能一直聯絡,也是因為他利用靈核單獨將這幾位殘神的連線分離出來。
但只要他想,隨時都能將其從血蓮中隔絕出去。
‘等等!我幹!我幹還不行麼!?’白鱗欲哭無淚,原本她只是喜歡看熱鬧,現在好了.熱鬧可沒看完,自己先得蹚渾水‘去幹活吧。別讓我發現你在偷懶。否則.’張榮方有資格說這種狠話。
現在白鱗的存在錨點就只剩他一個,如果他存心隔絕白鱗,這傢伙瞬間就會被遺忘深淵拉扯下去,變成下面遺忘之海的一份子。
永遠失去自己的存在。
而且,這一次其實也是一個機會。
‘我先去找願女他們。’白鱗不甘心只有自己一個被剝削,當即自告奮勇道。
‘讓他們都出來幹活,否則以後別在我身上待著。’張榮方提醒道。
‘.’白鱗總感覺,他們身為殘神的尊嚴,都被這傢伙給坑完了。
很快,張榮方便感覺自己後背的血蓮中,除開大靈慾天外,其餘血神,願女的氣息全數飛出一縷,消散在半空中。
顯然是白鱗說動了兩者。
但剩下的大靈慾天,那個龍首人巋然不動。
顯然因為他的信徒不少,所以不只有張榮方一個作為標記,並不在意威脅。
當即張榮方二話不說,靈核轉動,瞬間切斷和其全部聯絡。
同時精血在全身覆蓋一遍,腐蝕掉大靈慾天投注在這裡的特殊視線。
他不清楚神佛到底是以什麼機制在關注他,但他知道,自己的精血是有著隔絕靈飛天目光的強大作用。
連靈飛天都能隔絕,自然不用說區區大靈慾天。
很快,血蓮中屬於大靈慾天的氣息迅速消散,被腐蝕殆盡。
張榮方重新散開血水,目光望向莫名學宮中陣法束縛著的幾個藍眼黑甲人形。
‘上告人仙觀主,有新的黑甲人形正迅速朝總觀襲來!’
馬上又有血裔道人傳來資訊。
張榮方面色一寒,雙翼一振,拔地而起,朝著遠處飛去。
但這一次,他飛去的並非願女峽,而是,大都!隨著他的騰空,其身旁漸漸開始瀰漫暗紅血霧。
那血霧跟隨著他身後,逐漸變濃,變厚,越來越多***炮彈和石球在頭頂天空交錯飛過。
血腥味和燒焦的兵器甲冑摩擦氣息,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種奇怪的難聞氣味。
戰場上。
一頭頭塔朵拉巨人,狠狠衝撞在靈軍軍陣內,造成大片死傷。
藉著軍勢的宗師大宗師們,也在不斷擊倒塔朵拉的龐大身軀。
靈衛軍,雄鹿,蒼狼,以及雪虹閣烈將帶領的大軍,呈四面合圍之態,步步圍剿大教盟所在的寬大平原戰場。
靈軍宗師們一個個倒下,靈線被吞噬,死傷越來越大。
軍陣也開始一個個的潰散,逃逸,原本堅固精銳的靈軍軍勢,也在這樣的點點潰散中,變得越發虛弱。
戰場核心處。
神牧端坐在一頭塔朵拉頭頂,雙眼裡的藍光隱隱有細微的雪花花紋轉動。
他正在操控遠處的靈將人傀,對願女峽發動新的突襲。
同時也在利用他的蒼天之血能力,影響干擾戰場中的大宗師們,讓其不斷出現失誤和錯招。
忽地神牧眼神一動,看向右側遠處。
那裡正有數道人影飛速接近。
只是幾息,這幾道人影便已經抵達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