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插手,萬一又被蕭榕那死老頭冤枉,豈不是自討苦吃?”
張新泰笑道。
若非必要,他也不想和奇山對上。
真要動起手,奇山還要略勝一籌。
兩人當即不再多說,和奇山擦身而過,慢慢朝著遠處走去。
奇山輕輕吐了口氣。
剛剛若真的被發現,他沒把握迅速拿下張新泰。
若是暴露,他恐怕也會被連累下來。
不過張榮方這小道士,警覺性居然這麼高。
難怪之前陳無憂幾次都被此人攪亂計劃。
他忽然有些明白,陳無憂和焦騰一定要先把此人弄走的原因了。
“張榮方此人,如今怎麼和張新泰走得這麼近?”
他忽然又想到另一點。
“好像是被逐出明光法師那裡後,又被張軒法師收入門下了。”
一旁的巡邏弟子小聲回答。
“嘖嘖...當真是好運氣。此子確有不凡之處...可笑那蕭榕有眼無珠。”
奇山嘆了幾聲,揮揮手。
“繼續走。”
“是。”
箱子也好,巡邏隊也好,一行人繼續往前,朝著山門走去。
箱子內。
蕭青瓔輕輕閉上眼,眼淚不斷從兩邊眼角往下滑落。
剛剛升起的一絲希望,又再度墜落。
絕望混雜著悔意,宛如雙手般,不斷拉扯著她的心口。
奇山說得沒錯....
爹爹和她,真的有眼無珠....將本該信任的人趕走,不該信任的惡人,卻給他信任。
若非之前傷得榮方師弟太深,剛剛他又何至於連試試都不敢?
這一切都是她們自找的。
濃濃的恐懼,伴隨著越發安靜的周圍,不斷侵襲著她的內心。
‘爹....小瓔...小瓔再也不敢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