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往返於清和宮和華新縣之間,在張軒的教導下,不斷熟悉和習練新的符法。
張軒不要求他入門學會新符法,只是要他硬記憶下符法的練法和心法口訣。
其中主要是練法動作需要死記,而心法口訣,張軒專門寫了幾頁紙,讓張榮方收起反覆背誦。
轉眼便又是兩個多月過去。時間進入了五月。
張榮方基本上,也將符典中的五種符法,全部記下。
而剩下的炎帝符和定魂符,只有宮主一脈才能習得。
所以暫時沒法入手。
除開武功,屬性點,他也積攢了足足五點。
在把身上的錢全部買成補藥後,再加上平日好吃好喝,自然的身體積攢,便得到了五點之多的屬性積累。
可惜,他如今除開八步趕蟬,其餘武功都沒入門。只是粗粗記憶下來。
否則五點屬性,足以再讓一門符法破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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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二,天氣陰。
清和宮內。
張軒老道慢慢悠悠的站在閣樓二樓露臺,眺望山下雲海,吐故納新。
兒子張新泰就在他身後站著。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名雙臂滿是傷疤的矯健女子。
女子蒙著面,綁著高馬尾,一身緊身黑皮衣,只露出小臂,背上揹著短柄的三尖刺兵器。
“新泰,最近安排基本妥當了,你師弟那邊,可以安排他去譚陽了。”
張軒面色平靜,雙眼依舊望著遠處,聲音微弱,剛好只夠讓身後兩人聽清。
“好,我們的事,確實不該讓榮方師弟捲進來。”他認真道。
“榮方師弟是蠻儒出身,也是被這世道迫害之人,為什麼不將他也拉進來?多一人也能多一份力。”高馬尾女子不解問。
“一開始,我也有這樣打算。”張軒轉過頭,看向自己真正的大弟子——陳連清。
張新泰雖然是他兒子,但很少有人知道,他並非是老大。
真正他張軒的大弟子,還是眼前這個身材如雌豹般矯健豐腴的女子,陳連清。
看著大弟子不解的眼神,張軒笑了笑,繼續道:“但後來,我親眼看見了他的成長。”
“太快了....從習武開始,到如今,也才一年半,便已經快要踏入二品....他的朝氣符,居然也要快破限了....”
“這樣的資質,這樣的年紀。榮方他,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和我們一起冒險。
他應該繼續成長,直到極限,等到以後,或許能發揮遠超現在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