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薛公子剛剛去挑戰武館,可能是出手有些累了”府督趙彥亭在一旁打著哈哈圓場。
“胡話?你最好給我記住了。三天,若三天沒動靜,等我親自出去查。
到時候,要是讓我查出來和你有關!我特麼滅了你!!”
薛集氣勢囂張,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
一旁的薛成思試圖勸阻拉住他,但無濟於事,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丟下這句話,薛集轉身便走。
只留下在場神色各異的眾人。
府督趙彥亭繼續打圓場,但張榮方卻是心中一頓。
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那薛集表面是一副永香郡主的舔狗追求者,如今永香沒了,此人恐怕是成了一把前來試探他的刀。
這刀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盯著。
就等著他真正出手,好抓住痛腳。
就在剛才,在薛集對著他一頓威脅時,他便隱隱感覺到,整個宴會廳內,有著起碼三道實質般的強悍目光,從人群裡隱蔽射出。
那是隨薛家返回的軍中武將高手。
這群殺人如麻之人,個個都至少是高品高手,親衛也都精擅圍殺之術。遠非江湖武林中所謂的好手能比。
再加上薛家的雪虹閣保護靈絡。
只要薛成思一聲令下,城外駐紮的大軍中,便能至少調動數十名高品以上高手。
戰爭配合下,就算宗師在空處也可能被活活磨死。
這樣的局勢,薛集張狂的挑釁,顯然就不是那麼單純了。
很快,宴會在薛成思不斷的道歉中,落下帷幕。
各人各自乘上返回的馬車。
張榮方也坐進沉香宮的車廂。
車廂內,陳瀚微微皺眉,跪坐在一側。
“道子,今日那薛成思之子薛集,恐怕只是一把用來試探的刀。您務必萬分小心。”
“哦?一個區區紈絝子弟,還能要我小心?”張榮方反問。他倒是想看看陳瀚知道些什麼。
“這薛集,可不只是紈絝子弟。”陳瀚搖頭,“此人從小便是習武天才,必然怎麼會有資格,想要去追求當初的永香郡主。要知道,永香郡主那可是三空高手。”
“其實,此事表面看上去是薛集之事,實則沒有那薛成思的授意,不會發生。
那薛成思假惺惺勸阻幾聲,便放任兒子對我辱罵。這其中若說沒問題,誰會信?”張榮方點頭道。
“所以道子千萬小心,那薛成思自己不算什麼,但其妻,也就是薛集之母,乃是真正的皇族公主。所以.此人極有可能是專門用來逼您出手,試探深淺的。”陳瀚認真提醒。
“公主麼?”
張榮方閉目。
他知道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到來。
在他接連發生一連串事情後,必然會有勢力前來試探他的底細。
卻沒想到會是用這種方式。
讓一個性格暴躁的紈絝子弟,當面指著鼻子罵。
一般人還真按不下心來。
“那薛成思父子,要在這裡呆多久?”張榮方忽然問,“大約十天。”陳瀚回答。“十天後,他們就得押送資源和奴隸,前往其餘各地。”
“那就不用理會,十天後他們自然就走了。”張榮方平靜道。
“明白了。”陳瀚回道。
張榮方當即不再出聲,只是眨了下眼睛。
頓時關於他的屬性欄,一下再度浮現。
‘張榮方——生命186-186。’
此時他的生命值,已經到了一百八十多,還剩十四點,就能踏入兩百點。
按照他的推測,潛質天賦,很可能是一百點開啟一項。
對於現在一切已經到了極限的他來說,再想發展的唯一辦法。
只有兩個。
一個,就是自身的屬性點生命值使了勁的加,以求達到生命進化的程度。
另一個,則是沿著宗師們的道路,走硬功路線,一路向前,甚至接觸極境。
“陳瀚,你見過真正的宗師和極境麼?”張榮方忽地問。
“宗師見過,大道教內就有。只是數量很少,畢竟我們是以和為貴,主修文功的道門。”陳瀚回答。
“那到底,宗師到底有多強?你可知道?”張榮方微微皺眉。
“宗師更多是一種毫無短板的圓滿狀態。屬下見識過宗師交手,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