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有些好奇的問著她:“王妃,為何你和荀王都在這裡?還隱瞞了身份?”
“以後再告訴你,你去盛子書房間,讓他今晚上盯著點,看看院子裡還有沒有什麼動靜。”
“寒星,那些石頭不對勁。”
年幼夕眸色嚴肅的看著寒星,她第一天來這裡,就察覺到了。
那些石頭,看起來很怪,不是普通的石頭那麼簡單。
而且,這兩個人都死在了石頭陣裡,也不是巧合。
寒星領命後,又偷偷的離開,去找盛子書。
年幼夕感覺自己已經被鄭茂給盯上了,所以晚上還是少出門。
幾乎所有的香客都被關在自己的房間裡,院子裡有侍衛巡邏。
她卻隱約的感覺到,還會出事。
“小姐!”
又過了一日,靈郡低聲的喊著她:“院子裡又死人了。”
“嗯?”年幼夕起身,洗漱後換了身衣裳,快步的走了出去。
靈郡這下攔不住,年幼夕已經走到了那第三個死者面前。
這人竟然被石頭陣裡的一塊像狼一樣的石頭叼在嘴裡!
這種死相……屬實有點詭異了。
一塊像狼一樣的石頭,居然還能咬死人?
“他也是西江的?”年幼夕蹙眉。
話音剛落,幾個侍衛就將她圍了起來。
“誰讓你出來的?”鄭茂的弟弟,鄭煥呵斥。
年幼夕微微凝眉,她留在這裡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卻已經被耽誤了三天。
她是來這裡找到孃親牌位的,這麼下去,什麼時候能回家?
“我問你,他是不是也從西江來的?”
年幼夕抬眸,涔冷的目光直視鄭煥。
鄭煥瞬間被她的眼神震懾,說道:“是。”
“他是西江縣令的師爺。”
又是西江來的,三個人都是同一個地方來的。
但,這個師爺又有什麼罪孽?
“他做了什麼事,來這裡贖罪?”年幼夕又問。
鄭煥還沒說話,鄭茂就走了過來:“他收受賄賂,欺壓百姓,在這次西江水災中,害死了不少人,前兩日死的人,和他都有往來。”
說完,鄭煥冷冷的看著她:“你不是賣棺材的。”
年幼夕紅唇抿著:“算是。”
從某種意義上講,她抓鬼驅邪,送他們投胎轉生,也算是跟賣棺材的一個職業。
鄭茂頭頂的烏雲更陰沉了些,看著年幼夕的眼神裡也帶著警惕。
“你們幾個究竟是什麼人?”
“如果不說,我就把你們都關起來!”
年幼夕毫無怵意,環抱著胳膊看了眼鄭茂:“你怕是沒這個本事。”
她話音剛落,荀王就急匆匆的走來:“鄭茂,不得無禮。”
“你……”鄭茂擰眉,看著荀王,半天沒反應過來。
隨後,寒星在鄭茂耳旁低語了幾聲,他瞬間露出驚愕的表情。
“荀王殿下,靖王妃,世子爺?”
他大概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些人湊在一塊,還是打著賣棺材的旗號。
屬實有點兒讓他搞不清狀況。
“鄭茂,我們這次算是微服私訪,身份不能暴露。”
“聽懂了嗎?”荀王拿出了王爺的架勢。
鄭茂當然懂,點點頭:“屬下明白。”
先不說這靖王妃近日來在盛京的名聲大旺,就說這荀王和世子爺,就夠他喝一壺了。
早知道這是靖王妃,他還用得著大老遠的去找欽天司?
想著,鄭茂就恭敬的看著年幼夕:“王妃殿下,敢問這三人,都是正常死亡?”
年幼夕點點頭:“暫時看他們三個都是正常死亡。”
“兇手和他們三個都有仇,但,他們三個為什麼都來了雷鳴寺,這是個問題。”
“正是他們三個都來了這裡,才讓兇手把他們仨給一鍋端了。”
“我建議你現在排查一下,還有沒有從西江來的人,可能是下一個受害者。”
鄭茂也有此意,已經讓人開始排查。
荀王看著年幼夕小聲問著:“丫頭,你不是說,不能暴露身份嗎?”
年幼夕嘆氣:“我在給我自己爭取時間。”
她沒這麼多時間浪費在這,儘快找到孃親的牌位,早些救孃親脫離苦海。
而且,自從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