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會不會死掉啊?”月紅想哭,但是又不敢哭。
“不會的,他既然沒殺你,就說明你還有用。”
“祠堂裡那個月紅,會替我們拖住施咒的人。”
年幼夕說完,就讓靈郡帶著月紅去休息。
讓寒星喚出張二柱魂魄的時候,年幼夕正在吃湯圓。
圓乎乎的甜甜的,入口軟糯糯。
寒星第一次失敗後,琢磨了片刻,就成功的把張二柱給召喚出來。
“張二柱?”
一個渾身溼噠噠的瘦小身子出現在房間裡,渾身帶著陰氣。
頭髮披散在臉上,看不清樣貌。
“你們……”張二柱大概這輩子都沒想到,她都死了還能再來個人間一日遊。
“你死了,知道吧?”年幼夕嚼著湯圓,口齒不清。
張二柱沉默了片刻,忽然想到什麼,瞪大了一雙猩紅的眼:“是月紅!月紅殺了我!”
她剛說完話,靈郡帶著換了身衣服的月紅進門,一眼就被張二柱看破了原身。
張二柱一下子就撲過去,想要掐死月紅。
月紅還看不到張二柱,只覺得自己喉嚨突然間被什麼東西掐住了!
“不是她害你,鬆開手。”
年幼夕說著,寒星直接一道符篆就貼在了張二柱的後腦勺上。
她頓時像是一尊雕像一般,站在那一動不動,但一雙眼還死死的盯著月紅。
月紅身上雖然有符篆,但是人看不透,鬼能。
張二柱猙獰著目光:“是她殺了我,就是她!”
年幼夕吃掉最後一口湯圓,才緩緩起身,走到張二柱跟前。
她伸手撩開張二柱凌亂的髮絲,看著那張青紫色的臉,搖搖頭。
“不是她,我來幫你回憶。”
年幼夕伸出手,在張二柱的面門輕輕一拍,一道微弱的金光一閃而過。
張二柱恍惚著,彷彿看到了什麼。
過了許久,張二柱搖著頭:“不、不可能,不可能!”
“你看到了什麼?”年幼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