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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該有因果,就有宿命

淡淡的青龍松香味道,夾雜著一絲薄荷味。

年幼夕湊近了些,龍氣啊,不吸白不吸。

可兩人這動作,看在外人的眼裡,是那般的‘親密’。

蘇公公被手下按著人中喚醒,一睜眼,就被靖王夫婦一口狗糧噎著,直打嗝。

“嗝!奴、嗝!”

“奴才,請、嗝!”

年幼夕蹙眉:“他想說什麼?”

“恭送我們。”盛謹墨將重量朝著她壓了壓,然後帶著年幼夕離開了徐府。

太監蘇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相攜離去,氣的捶胸頓足。

他還沒把話說完啊!嗝!

年幼夕被他困在懷中,吸了口龍氣,卻不敢再動。

雖然這氣息可以撫平她血液裡莫名的躁動,但,那話梅精說得對。

盛謹墨正陽龍氣,吸多了容易損傷到她的正陰鳳脈。

說來,這年幼夕的身體也些怪。

似乎是有某種封印加身,體內的血液總是在沸騰的邊緣徘徊。

唯有這正陽龍氣,可以壓制住這種怪異的痛苦。

但!

她也是要臉的啊,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抱著她!

“哎呦,看人家夫妻倆感情多好?”

“哎?那好像是丞相府的災星?”

身後眾人的‘竊竊私語’,傳入到年幼夕耳中。

她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正陽龍氣了,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要被震碎一般!

“那個……”

年幼夕乾脆推著他:“男女授受不親。”

古話是這麼說的吧?

他再這麼繼續摟下去,她這條剛撿回來的小命,就得交代在這!

男人劍眉微挑,登上馬車的瞬間,雙手猛然鬆開。

‘砰’的一下,年幼夕被摔在了馬車坐上。

嘖!狗男人,這麼小氣的?

“王妃住在丞相府深宅大院,會得倒是不少。”盛謹墨黑眸中蓄著壓迫。

年幼夕尬笑:“呵,上次不是解釋過,就是學著玩兒的。”

“好一個學著玩兒。”盛謹墨冷哼:“若王妃用心學來,怕是這大盛王朝欽天司,也不在話下。”

“不至於,我們不是一個路子。”年幼夕擺擺手。

一個欽天司,還不配跟她相提並論。

此話,停在盛謹墨耳中,卻是另一番寒意。

眸中蓄著涼薄:“還是王妃路子野。”

年幼夕看著他:“那娘娘腔給你看了什麼?”

“反正不是銀票。”盛謹墨掠過她塞著銀票的小腰,塞了那麼多,還這麼細。

年幼夕紅唇抿著,嘟囔著:“那是我應得的。”

“這種事,哪有平白幫忙的?”

盛謹墨不懂,卻只看著她:“王妃想要什麼,以後可以去庫房取。”

“真的?”她美眸瞬間燦若繁星,剛剛對盛謹墨的那一丟丟的討厭,瞬間煙消雲散。

有錢的狗男人,上道!

“徐平是太子的人。”盛謹墨忽然話鋒一轉。

年幼夕眸中一怔,所以,她幫了盛謹墨和自己的仇人?

年幼薇就是為了太子,才加害於年幼夕。

而太子,一直都是視盛謹墨為眼中釘!

她捏了捏腰間那疊銀票,秀眉蹙著:“早知道多要點兒了。”

盛謹墨:他和王妃好像不在一個頻道?

回了王府,年幼夕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腰間揣著的銀票算了算,足有五千兩。

雖然帶回去一文不值,就是幾張廢紙。

但,在這大盛王朝,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她託著腮,看著窗外見黑夜色,紅唇抿著。

如果可以回去……

“王妃。”丫鬟敲門:“王爺讓奴婢給您送些東西。”

話音落後,房間裡先後走進來四個大丫鬟。

手中托盤蓋著紅布,一一放在她房間的桌上。

“這是什麼?”年幼夕好奇。

“王爺說,讓王妃您自己看。”

幾個丫鬟福了福身子就退下了。

年幼夕兩指捏著紅布掀開……

就這?

一碟八寶糕,一碟栗子酥。

搞這麼大排場,就是送宵夜的?

她不太滿意的掀開最後一個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