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帶著一股濃郁的花香,嗆的盛謹墨微微蹙眉。
旁邊幾桌的男人油膩膩的湊到女人跟前。
“花老闆,許久不見,你可是又漂亮了!”
女人叫華池,因為身上常年帶著花香,被這些往來的商客稱做‘花老闆’。
她妖嬈的抬手戳著男人的肩膀:“你還好意思說,你都多久沒來我這住店了?”
男人順勢握住華池的手指湊到鼻尖兒,眯著眼貪婪的嗅著。
他感覺渾身被一股熱浪包圍,指尖滑嫩的觸感讓男人眼神無法聚焦。
華池把手抽了回來,嬌羞的白了他一眼:“死相!”
扭著腰,帶著一身撲鼻的花香味,湊到盛謹墨跟前。
“這位公子,看著面生呀。”
華池微微彎腰,將兩顆球展露在盛謹墨面前。
可偏偏男人目不斜視,只看著手中茶杯,周身不受一點影響。
兩人這一勾,一拒,畫面出奇的詭異。
……
旁邊的荀王急了,大侄子,美人送懷,你這是幹啥呢?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場面一度尷尬,那華池眼神微變,手帕一揮大笑道:“哎呦,少年郎還是個雛兒,害羞了!”
周圍頓時響起各種嘲諷的‘哈哈’大笑聲。
盛謹墨那雙深沉的冷眸微微眯著,眼中帶著幾分戾氣。
周身冷意一點點聚集,彷彿空氣都凝結成冰碴。
四周的人,卻察覺不到他散發出來的寒氣,只覺得被那女人妖嬈的身姿和姣好的面容吸引著。
一個個感覺身體溫度升高,不受控制的想要接近女人。
很快,荀王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發現自己何時這麼下作過?
連忙去看身側的盛謹墨,才發現大侄子的神情冷漠,目光涔冷。
“大侄子……”
荀王強壓著自己體內被女人撩撥起來的‘熱情’,憋的額角都是汗。
“六叔,先回房。”
他轉頭看了眼面色痛苦的白嶽,冷斥一聲:“白嶽!”
端起桌上茶水直接潑到白嶽臉上,他才瞬間清醒了些。
白嶽一臉懵逼,眨巴眨巴眼:“爺,奴才……”
“上樓!”
白嶽也察覺到了這些人的異樣,雖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上樓。
關門前,剛好看到那女人抬眸看向幾人。
被丟下的蘇公公滿臉黑線,這女人,咋就不跟自己‘親近’?
感情她知道自己是個太監不成?
這邊蘇公公正糾結鬱悶不開心,那邊盛謹墨回房後冷聲道:“這裡不對勁。”
年幼夕翹著二郎腿,唇角噙著笑:“感覺到了?”
樓下的華池,可不是一般女人,能讓男人都變長花痴。
“那女人很邪門。”盛謹墨蹙眉,很不喜歡華池身上的香味。
他總覺得那香味是為了掩蓋什麼其它的味道,所以覺得作嘔。
“侄媳婦,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
剛剛盛謹墨多少和他說了些年幼夕的‘本事’,這會兒荀王正是個好奇叔叔。
白嶽神色嚴肅,守在門口。
年幼夕素手託著下巴,食指一下下的敲著白皙的俏臉,只笑不語。
“哎呦,侄媳婦,你是要急死六叔啊?”
荀王好奇心被拉滿,主動上前給年幼夕倒了杯茶。
“那女人,什麼來路?”盛謹墨沉聲問道。
年幼夕美眸一轉:“這個……”
她話音未落,蘇公公就來敲門,說是給荀王幾人都安排了房間。
年幼夕推開窗,看了眼後院兒:“你們先睡,我去透透氣。”
說完,她小手撐著窗子利落的翻了出去!
眾人:……她這叫不會武功?
入夜,月色皎皎,蟬聲鳴鳴。
床上的男人雙眸闔著,高挺完美的鼻樑,涼薄性感的雙唇。
還有一張完美無瑕的俊顏,帥的讓人,哦,不,讓鬼無法挑剔!
一道嫵媚身影穿牆而入,痴痴的看著熟睡的男人。
“嘖嘖嘖,好久沒有這麼俊俏的男人了!”
她舔了舔唇,雖飢渴,卻還是壓抑著自己,一點點的靠近男人。
似乎這等‘美色’就該好好的欣賞,不可褻玩。
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