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的螻蟻,為仙宗萬千底層弟子爭一線生機!”
此時,混沌深處隱隱傳來陣陣嘶吼,仿若遠古洪荒巨獸被這場驚天地泣鬼神的爭鬥驚醒,正從沉睡中緩緩甦醒,蠢蠢欲動,其散發的威壓令周遭混沌氣流都仿若凝固。師兄心憂,萌生退意,目光復雜地看了林帆一眼:“林帆,今日且放過你,待回宗稟明長老,定有更嚴厲懲處等著你。”言罷,御劍而去,瞬間消失在混沌幕簾之後,仿若從未出現過。
林帆望著離去方向,仿若被抽去渾身力氣,癱倒在地,苦笑出聲:“以為我怕了麼……”他深知,這場與仙宗的對抗,自己毫無勝算,卻仿若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擋車螳螂,不甘蟄伏於黑暗腐朽之下。待體力稍復,他掙扎起身,拖著傷軀,一步一步仿若拖著千鈞重擔,沒入混沌更深處,每一步都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然,欲探尋古籍中提及的混沌古靈池。傳說那裡有重塑靈根、逆轉乾坤之力,哪怕希望如滄海一粟般渺茫,他也要拼死一試,為心中那一絲曙光燃盡所有。
在混沌中艱難前行數日,林帆衣衫襤褸如同乞丐,靈力幾近枯竭,仿若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眼前忽現微光,仿若暗夜中指引方向的啟明星。一座古老石殿在靈霧環繞中若隱若現,殿前靈池散發幽光,神秘而誘人,正是那令他魂牽夢繞的混沌古靈池。他狂喜,仿若絕境逢生的旅人看到了綠洲,卻見池畔有守護獸蟄伏。那巨獸形似麒麟,周身鱗片閃爍寒光,仿若寒星,獨角銳利如峰,透著令人膽寒的威懾力。
林帆隱匿氣息,仿若融入黑暗的幽靈,悄然靠近,心跳如雷,掌心滿是汗水,緊緊攥著長槍,指節泛白。豈料剛踏入殿門範圍,巨獸猛然睜眼,仿若兩輪血月升起,緊接著一聲怒吼,聲波化作實質利刃,所到之處石柱紛紛碎裂,仿若豆腐渣般不堪一擊。林帆舉槍抵擋,靈力瘋狂灌入槍身,槍桿嗡嗡作響,身形暴退,腳掌在地面犁出深深溝壑。
“好傢伙,還沒靠近就給我這麼大下馬威!”林帆心底雖怵,雙腿卻仿若釘在地上,毫無退縮之意。他運轉殘餘靈力,槍身靈紋大亮,仿若被喚醒的上古神器,主動出擊,槍尖閃爍,如靈動毒蛇,刺向巨獸眼眸等要害部位,速度快到極致,帶起一串幻影。巨獸甩尾橫掃,力量如山崩地裂,所過之處空氣仿若被利刃切割,發出尖銳呼嘯。林帆飛躍避開,身姿輕盈仿若飛燕,借勢踏上獸背,槍柄高高揚起,裹挾全身重量與靈力,猛擊其脖頸,“砰”的一聲仿若驚雷炸響。
一番激戰,石殿崩塌大半,碎石紛飛,煙塵滾滾。林帆渾身浴血,多處骨折,骨頭茬子刺破肌膚,鮮血汩汩流出,染紅衣衫。巨獸亦傷痕累累,行動遲緩,鱗片脫落,鮮血淋漓,獨角之上也出現絲絲裂紋。關鍵時刻,林帆瞅準破綻,傾盡靈力,體內最後一絲力量仿若火山噴發般洶湧灌入長槍,一槍貫入巨獸天靈,巨獸轟然倒地,激起漫天塵土,仿若小型沙塵暴席捲。
他踉蹌奔向靈池,每一步都仿若用盡全身力氣,合身躍入。剎那,狂暴靈能如鋼針穿刺每一寸肌膚,深入骨髓,痛不欲生,仿若靈魂都在被烈火炙烤。他卻咬緊牙關,牙齦溢血,十指深深摳入掌心,任由靈池改造靈根,重塑身軀,意識漸入空靈,仿若飄蕩在無盡宇宙,唯求破繭重生,仿若鳳凰涅盤。
數月後,靈池光芒漸熄,平靜的水面仿若鏡子,倒映著煥然一新的林帆。他破關而出,肌膚泛起奇異靈紋,仿若天然鐫刻的神秘符文,眼眸深邃如淵,仿若藏著無盡星河,靈力雄渾內斂,舉手投足皆有混沌氣象,仿若掌控天地規則的主宰。
此刻,外界因他盜籍、戰同門之事鬧得沸沸揚揚,仿若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層浪。仙宗廣發通緝令,那通緝令仿若雪花般飄向四方,集結各大門派精銳力量圍剿。林帆現身一座凡人城鎮,欲尋往昔救助過的一位隱世醫者,補充療傷丹藥,以應對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卻見城中百姓疾苦,疫病橫行,大街小巷瀰漫著腐朽與絕望氣息。仙魔兩道皆漠視不管,仿若高高在上的神明,對螻蟻生死不屑一顧。官府貪腐,賑災物資被層層剋扣,仿若吸血蟲般貪婪吞噬著百姓生機。
“這世間怎如此不堪……”林帆滿心悲涼,仿若被寒霜籠罩。本欲低調行事,卻遇官兵強搶民女,那民女哭聲淒厲,仿若利刃穿刺他心。林帆怒從心起,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當下現身阻攔。官兵頭目見他煞氣騰騰,色厲內荏拔刀相向,刀刃在日光下閃爍寒光:“哪來的狂徒,敢壞爺爺好事!”
林帆冷哼,單掌一揮,靈力如洶湧潮水,瞬間將一眾官兵掀翻在地,仿若秋風掃落葉般輕鬆。救下女子後,百姓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