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在鑑定機構工作的老臭熟人小周的路過攤位,看到了李福他們。
小周驚訝地說:“你們剛才是不是在和一個大老闆競價那幅畫啊?”
李福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
小周有些可惜:“你們可知道,那大老闆剛去我們那鑑定了,那幅畫是真品,價值幾十萬呢。”
李福聽到這個訊息,頓時都愣住了,臉上露出了懊悔和無奈的神情。
年餘懊悔地拍了拍大腿:“哎呀,早知道就該再加點價了,這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老臭也唉聲嘆氣地說道:“都怪我們膽子太小了,要是福哥再堅持堅持,說不定就成了。”
李福雖然心中懊悔,但還是很快調整了情緒,“好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後悔也沒用。我們再看看其他的吧,說不定還能碰到合適的。”
年餘和老臭對視了一眼,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
於是,三人又開始在古玩市場裡轉悠起來。
他們一家一家攤位地仔細檢視,年餘和老臭時不時地交頭接耳,眼神中偶爾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走了一會兒,他們在一個不太起眼的角落攤位前停了下來。
攤位上擺著一些雜七雜八的小物件,其中有一個看起來有些古樸的玉佩。
老臭眼睛一亮,拿起玉佩對李福說道:“福哥,你看這個玉佩怎麼樣?我感覺有點意思。”
李福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了一下,“看著是有點年頭了,不過我也不太確定。”
這時,攤主湊了過來,一臉的熱情,“老闆,好眼光啊!這可是個老物件,傳了好幾代了。我家裡急用錢,才拿出來賣的。”
年餘在一旁問道:“你說傳了好幾代,有什麼證據嗎?”
攤主撓了撓頭,“我也沒有什麼證據,但是我保證這是真的。你看這玉佩的質地和做工,絕對不是現代的仿品。”
李福還是有些猶豫,“那這個多少錢?”
攤主伸出三根手指,“三萬塊,一分都不能少。”
李福嚇了一跳,說:“這麼貴啊!能不能便宜點?”
攤主搖搖頭,“不行啊,老闆,我已經很便宜賣了。這要是在別的地方,起碼得賣五萬呢。”
年餘和老臭又開始在李福耳邊勸說起來。
年餘仔細端詳著玉佩,一臉的興奮,“福哥,這個玉佩可是好東西,剛才那幅畫我們就錯過了,這次可不能再放過了。”
老臭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福哥。你看這玉佩的色澤和紋理,多細膩啊。而且這攤主家裡急用錢,說不定我們還能再砍砍價,拿下的話肯定能賺一筆。”
李福看著年餘和老臭那熱切的模樣,心中雖然仍有疑慮,但又想到之前錯過那幅畫的遺憾,再加上對玉佩也確實有那麼一點心動。
他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吧,那我再看看。”
李福拿起玉佩,又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番,試圖從玉佩的各個細節中找到它可能是真品的證據。
攤主在一旁不停地說著玉佩的好處。
年餘和老臭也在旁邊不斷地勸說。
最終,李福咬了咬牙,“行吧,老闆,我看你也挺實在的,家裡又急用錢,我就買了。不過三萬塊還是太貴了,一萬,你要是同意,我現在就付錢。”
攤主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猶豫了片刻後,“哎呀,好吧,看你也是真心想要,我就虧本賣給你了。”
然而,李福就是一個窮鬼,並沒有錢來支付這一萬元。
李福尷尬地站在原地,面露難色地說:“我這手頭暫時沒這麼多錢……”
年餘和老臭對視一眼。
老臭對著年餘撇了撇嘴。
年餘收到老臭的訊號,湊到李福身邊,“福哥,咱可以去借高利貸呀。我知道有個地方能借,利息雖然高點,但以這玉佩的價值,等轉手賣出去了,這點利息不算什麼,你肯定能大賺一筆。”
李福一聽借高利貸,心裡本能地有些牴觸,畢竟他也聽說過不少借高利貸後家破人亡的例子。
但看著年餘和老臭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再加上對玉佩可能帶來巨大利潤,內心開始動搖了。
老臭也在一旁勸說,“福哥,咱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了。剛才那幅畫就已經夠可惜的了,這次要是再錯過,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碰到這麼好的物件。而且等你把玉佩賣了,立馬就把錢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