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燈祭,還真有很多人知道。
葉玄不知道是因為從來沒人告訴他過,而這就得追溯到自己那個逗逼師父了。
想到這裡,葉玄就有兩眼望蒼天的衝動,自己師父到底教了自己點啥?
至於其他秘院弟子,多多少少都聽過彩燈祭,也當然想要去。
葉玄跟金元寶各自拿了張邀請帖,沒人有意見,一來那些外出歷練的上一輩秘院弟子都不在,而且就算在,多數也已經年滿三十了,天門宗這次的秘院考核,可是距離上一次整整八年之隔。
二來葉玄跟金元寶的實力,在秘院之內已經得到了認可,金元寶素來是天之驕子的型別,就那體型也不是一般人啊,至於葉玄,幹掉白少飛後,葉玄如今也算名聲鵲起了。
重要的是第三張邀請貼的歸屬權。
當然,這事情跟葉玄無關,葉玄正在往秦舞衣的樓裡搬酒。
“師父啊。”葉玄放下酒罈道:“我去山下給你拉了一車酒回來,你省著點喝,不行就自己去買吧。”
秦舞衣一溜煙的就從竹椅上竄起來,眼淚汪汪的看著葉玄道:“小玄子,你不要我了嗎?”
哎呦我去,葉玄看著秦舞衣可憐巴巴的樣子,以前怎麼沒看出來,自己這師父屬哈士奇的啊,瞧那小眼神。
葉玄道:“我師父那麼好,哪能不要你呢,但我最近要離開宗門,去參加彩燈祭。”
秦舞衣若有所思道:“南方天閣的那一個。”
葉玄點頭道:“對。”
秦舞衣道:“他們之前不是想殺你嗎?”
葉玄道:“彩燈祭大庭廣眾的,南方天閣但凡要點臉,也不可能對我動手啊,了不起使點絆子,師父,放心吧,沒事兒。”
秦舞衣想了想,忽然從腰間摘了個陶瓷鈴鐺下來,遞到葉玄的跟前。
葉玄頓時一臉問號。
秦舞衣道:“若有生死之憂,記得把鈴鐺給捏碎。”
葉玄撓撓頭道:“師父,你又正經了,我好不習慣。”
秦舞衣認真道:“給我好生記住,有生死之憂就捏碎鈴鐺!”
“好,好,好。”葉玄把鈴鐺掛在腰間道:“我一定記得。”
秦舞衣點點頭,身體一下就癱軟下去,趴在竹椅上道:“你走了,誰給我買酒啊,不開心。”
葉玄翻了個白眼,果然正經不過三秒,而且,懶不死你哦,自己去山下買唄。
葉玄擺擺手道:“師父,那我走了啊。”
秦舞衣百無聊賴的揮下手,然後捧著酒罈子就喝了起來。
……
參加彩燈祭的最後一人很快定了下來。
葉玄原以為會是陳經天,在太上長老教授的四人之中,陳經天資質最好,在安溪太古戰場已經突破到了元魂境三階,並且打通了四枚靈穴。
扎古力也有可能,這傢伙是真的兇悍,修為雖然還卡在元真境九階,但那一身蠻力,完全是忽視修為的存在,尋常的元魂境兩三階,在他面前根本不夠他砸的。
但讓葉玄出乎意料的,拿到最後一個名額的竟然是謝飛雪。
謝飛雪也是倒黴,在秘院考核的時候碰上了葉玄,不然妥妥的進入秘院,如今則是內院第一人,但在葉玄的感覺中,謝飛雪雖然比扎古力強點兒,但應該不如陳經天,也不知道怎麼贏到最後的。
但贏了就是贏了,彩燈祭的名額算是定下來了,何況,有個小姐姐陪著,總比帶個老爺們強吧。
至於陪同的,武勳長老還臥床,這任務落到了葉玄的老熟人,安平長老的頭上。
“老頭……”葉玄看著安平長老道:“你跑了,天門宗周邊兇獸的事情誰管啊?”
安平長老道:“我那就是個閒職,誰管不了?隨便指派下弟子巡守就是了,再說了,如果不是我閒,這苦差事能輪到我嗎?”
葉玄道:“怎麼能叫苦差呢。”
安平長老道:“你們去彩燈祭比鬥,你們去虛空城,我能幹嘛?不就閒著嗎?不過,聽說長安有好多美酒。”
得了,這貨跟自己家師父一個德行。
謝飛雪好奇道:“南方天閣舉辦的彩燈祭,為什麼在帝都長安?”
安平長老道:“南方天閣跟當今朝廷交好,誰都知道的事情,不少皇族子弟也有邀請貼的,還是內定的那種,不比八方戰力分到的少,每年流落在外的邀請貼,其實也就三分之二。”
葉玄忽然想起了什麼,不由道:“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