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是我還是很好奇,最開始那個鍾一樣的東西到底是法器還是功法?
為什麼會一瞬間讓我的靈魂也在震顫?
那個鍾到底是什麼——
他有些驚訝地看向我,“流鸞哥,我——”
我的手指點在了他的嘴上,“如果是要說什麼怕傷到我的話就不必了。”
維拉爾重新站在了我的肩膀上,青鳥輕鳴,流鴻身邊的空間出現一陣震顫,“文道友不會小看我了吧?”
瞬間,流鴻朝後閃身,一道水柱從天而降砸在他剛剛站立的位置,他的神色正經起來。
“既然如此,流鸞哥,那我就得罪了。”一瞬間火焰朝我席捲而來,我身邊的水被火焰飛速蒸發化作大量的蒸汽,然後就在蒸汽之中一把劍衝著我的面門襲來。
牽流堪堪打在劍上,讓劍鋒側著劃過我的臉,劍上的火焰一瞬間燒到了我的頭髮,聞到了點燃燒的蛋白質的味道。
【好好好,天然離子燙。】
說點好的吧你。
於此同時我的左手抓住了他拿劍的手腕,牽流就要砸上他的臉,他一個靈氣震盪,強行掙開然後一個翻身,將劍從下到上刺向我,我躍起的同時,維拉爾對著他腳的位置就是一個空間撕裂,雖然他躲得快,但是鞋還是沒了。
“為何不用你那個鍾?”
我輕輕問,相信他聽得到。
但是我看見他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
但是手上的劍卻不停,我的水流環繞在他身邊,但是被火焰蒸發的全場都是水蒸汽,一時之間整個會場的溼度大幅上升。
儘管如此,流鴻還是沒用那個鍾。
這是為什麼?
不想對我用那個鍾?
還是說……那個鍾對我沒用?
如果是後者,那就說明,那是會暴露他身份的東西——為什麼那個鍾會暴露流鴻的身份?
和我們的血緣有關。
那是和我們血脈有關係的東西。
——意思是,我也有?或者說,我也能用?
謝謝,更好奇了。
流鴻很明顯,知道了我不知道的事情,和我們的身世有關係。
……
我不打算再留手了,既然流鴻不願意用那個鍾,那我揍個弟弟很正常吧?
我的意識沉入天地之間,禁錮住流鴻身邊的空間,只要修為不是高我太多都能被我禁錮住——凌夜那樣的渡劫期都能被我卡個一秒,更不要說只是流鴻了。
他被禁錮住的瞬間我的水流將其包裹住,然後迅速凍結,這也是我這三年跟凌夜學的,他是冰靈根,我們兩個基本上算是同源,冰不過是水的另一種形態罷了,不過是幾個呼吸間流鴻就被我封在了冰塊中。
因為身體動不了,他只能調動靈力讓身上的火焰開始燃燒,但是顯然汽化的水也在我的控制之中。
我已經看明白了,這小子三年來忙著練劍,對於自身靈力的操控還是那麼粗糙,所以他根本逃不出我的控制。
而我這三年,全在鍛鍊微操。
我現在就是靈力操控大師——絕不可能再出現被什麼雷劫打到水盾上導致觸電的尷尬事情發生。
【您果然很在意這件事啊!】
等他不再放出火焰我解除了對他的控制,然後將他整個人連冰塊一起扔出了場地,落地的瞬間冰塊汽化,連帶著他身上的水都直接汽化。
整個清清爽爽的輸了。
我真是個好哥哥。
他玩火的應該不會怕這點汽化的高溫吧?
【……很難評價。】
【所以我這次還是隻當了個震盪空間的工具鳥是吧!】
【可以了土特產,你還在成長期,換句話說毛都沒長齊呢。】
……你們不要在我腦子裡吵架啊!
隨著流鴻的落地,元嬰場的優勝決出了。
沒錯,就是我。
然後我就感覺到不妙了。
天空暗了下來,在所有人的驚呼中我看向頭頂聚集的黑雲,和黑雲裡面翻湧著的紫色雷電。
不是,等一下,這麼猝不及防的突破嗎???
我幹什麼了???
不對,這裡是軒轅家的演武場,我在這裡渡劫——
“所有人退至演武場外,流鸞道友專心渡劫,吾等會開啟演武場大陣。”
耳邊不知道傳來誰的聲音,我挑了挑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