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挑開面具,男子的臉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疤痕,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他是端木槿的得力干將叫黑麵”李泉說道,接著說道“他原是中原赤煉山莊的人,不知為何卻成了風雲堂的人”
“聽說,一年前赤煉山莊蕭太極和獨孤閥一戰後,蕭太極就消失了,赤煉山莊樹倒猢猻散,仇家又多,被其滅的幫派趁機捲土重來。其弟子,死的死,傷的傷,其餘人等都紛紛逃了,赤煉山莊也被一場大火燒的精光”阿俏對聽來的事情講了一遍。
李敢看著地上佈滿疤痕的男人說道“帶上他上路,我們還有用”
趙傑牽了幾匹馬過來,眾人一躍而上,張文龍說道“二弟,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此地不宜久留了,他們會以為我們會在這住一夜,我們就偏偏不在這住,老六,你去買點乾糧,我們連夜去大夏皇城”李敢說道。
丁方一拍馬離開了隊伍。
夜晚的小城特別的冷,有如冬天降臨,李敢把自己的大衣給阿俏披了,阿俏才有點笑模樣。
小叮噹嘻嘻哈哈的說道“李兄,你再不哄哄俏姑娘,她的嘴就可以掛個酒瓶了”
眾人一陣大笑。全然忘記了兇險異常的前路。
阿俏瞪了一眼小叮噹。小叮噹識趣的捂住嘴巴,對阿俏做起了鬼臉。
這時李泉說道“老六怎麼還沒回來?”
眾人都在疑惑。
李敢突然間有不祥的預感。
這時一匹馬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馬蹄聲在夜晚顯得詭異異常。
李泉喊道“那不是丁方騎的馬?”
眾人緊緊盯著馬匹,卻看不到人。
馬兒突然一陣嘶鳴,前蹄騰空刨了幾下。倒地不起,李敢走上前看見馬兒的口喘著粗氣,不一會就死了。
小叮噹摸了摸馬兒的口鼻,說道“是幽靈草”
“是毒藥”李敢問道。
“糟糕,丁方有危險”小叮噹急切的說道。
眾人急忙的衝馬兒來的方向奔了過去。
在彎角的小巷子裡,丁方被人吊在了屋角上,死不瞑目。
李敢自責了起來“都怪我,不應該讓他一個人去”
眾人都過來勸慰。
將丁方的屍體葬到了小城的郊外,做了記號,李敢說道“六弟,我一定替你報仇,也會把你帶回家”
眾人心情沉重,一路無言。
剛剛走過一片楊樹林,突然在前方出現一片火光。
眾人戒備。
李敢心情憤怒之際怒吼道“別整小人勾當,是江湖兒女就明刀明槍,玩些下三濫的算什麼英雄好漢?”
嗖的一聲,一杆長槍直直的插在了李敢的腳下,僅僅的差了一毫米就扎到了李敢。李敢紋絲未動。
“好氣魄,不愧是江湖新起之秀”一個身姿挺拔的白衣男子飄落下來。
一襲白衣勝雪,彷彿從雲端飄落,不沾塵世塵埃。
衣袂飄飄,宛如仙子臨風,又似俠者獨步。
他的面容俊朗,眉如墨畫,眼若星辰,閃爍著深邃而堅定的光芒。
鼻樑高挺,唇色如櫻,微微上揚的嘴角透著一絲不羈與灑脫。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每一步都彷彿踏著江湖的節奏,優雅而從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那是歲月沉澱下的從容與智慧,是無數生死之戰歷練出的沉穩與堅毅。
李敢不敢大意,從男子的氣勢就能看出,此人非等閒之輩。
“你是來殺我的”李敢問道。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讓我和你交朋友的本事了”男子說完,一掌拍了過去,李敢運氣硬生生的接了過來。
李敢頓覺得天旋地轉,手腳發麻,當自己回頭看阿俏他們的時候,全都飛出幾十米開外,生死未卜。
而白衣男子,從容的站在李敢面前,微笑的說道“雖然差點,但是有膽量,我交你這個朋友了”說完飄然而去。
“你是誰?”李敢搖著發麻的手臂急切的問道。
“九千歲”聲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