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拜別了大夏皇帝,和十八郡主這個未婚妻依依惜別,十八郡主在風雲堂的護衛下直到大夏邊界,才依依不捨的回到大夏皇都。
李敢在回去的路上內心不知是喜還是憂,不知如何向阿俏解釋這一切,只能順其自然了。
這一日,天空風雲突變,郎朗晴空,突然大雨傾盆,李敢看到前面有一處破廟。
傾盆大雨灑在破舊的廟宇上,給這座沉寂多年的廟宇增添了幾分淒涼的美感。廟宇的屋頂已經部分坍塌,露出斑駁的木質結構,上面佈滿了歲月的痕跡和風雨的侵蝕。牆壁上,斑駁的彩繪依稀可辨,但色彩已經褪盡,只剩下模糊的形狀和圖案。
風雨穿過廟宇的縫隙,吹拂著剩餘的破舊旗幟,發出沙沙的響聲,像是低沉的嘆息。廟宇內,光線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潮溼和塵土的味道。幾尊殘破的神像靜靜地佇立著,面容模糊,彷彿在訴說著過往的輝煌與現在的落寞。
地面上,野草頑強地從磚石間探出頭來,給這片廢墟帶來了一絲生機。偶爾,一兩隻小蟲在殘垣斷壁間穿梭,發出細微的響動,為這片死寂的空間增添了些許生動。
在破廟的一角,一隻破舊的香爐靜靜地矗立著,爐中殘留著幾縷未燃盡的香灰,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李敢找到一處還算乾爽的地方,利用坍塌的木門點燃一堆篝火,給這如墨黑夜增添了一絲光明和暖意。
李敢盤膝而坐,運起乾坤心經,將突破後的功力化滿全身,透過風雲堂的一戰自己的功力以灌滿七經八脈,再以乾坤心經可以讓功力更紮實。
現在的李敢耳朵更加敏銳,眼睛更加明亮,身體感官更加敏捷,能迅速的捕捉到身邊發生的一切。哪怕一隻蚊子在眼前飛過也能分出公母。
突然,一道閃電劃過,篝火被一陣風給吹滅,僅剩下一堆火屑能證明這裡燃燒過。
李敢沒有睜開眼睛,神情淡然。
“來的都是客,外面風大雨大,進來坐坐吧”李敢頭不抬眼不睜的說道。
在一道閃電過後,一個高大的身影,隨著越來越近,身影在不斷的弱小。
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上一次沒把你打死,你讓人給救了去,這一次你是沒命回去了”
李敢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人正是幾個月前將自己打的廢掉武功的鉤魂使者。
李敢笑道“真是冤家路窄,我不找你,你卻送上門來了”
“我們本是奉了城主之命,去滅大夏風雲堂的,盡然遇到了你,你還活著,看樣子,你的武力恢復了”
“真是拜你所賜,不然我也不能突破境界”李敢站起身,伸了伸懶腰,說道“拿你們兩練練手如何”
“狂妄”男鉤魂使者說完瞬間消失,呼的一股黑煙直撲李敢而來,李敢拿起天隕星芒刃對著黑煙劈砍,幾下黑煙就煙消雲散了。
李敢拿的可是上古神器,任何魑魅魍魎的妖術都不會傷到他。頓時從黑煙裡掉落一人,滿身是血,昏了過去。
女鉤魂使者一看瞬間大怒抽出一把鉤魂劍直撲李敢。
李敢手持天隕星芒刃,像一座鐵塔矗立,讓人望而生畏。
女鉤魂使者一劍砍下,李敢拿刃一擋。回身一掌將女鉤魂使者打翻在地。女鉤魂使者的衣飾和麵具被強大的氣流震碎。
夜色如墨,寒風凜冽,捲起一陣陣沙塵。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映照在兩名高手身上,為他們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他們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緊地鎖定對方,彷彿要看穿對方的靈魂。
女鉤魂使者露出一襲青衣,身材修長,面具下是一張漂亮的臉,大大的眼睛,櫻桃小嘴和之前的面容判若兩人。
女鉤魂使者鳳目怒氣沖天,手持鉤魂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
她徹底被激怒了,每一次揮劍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彷彿要將天地都劈開。
李敢突然發現,她的劍法精妙絕倫,時而如流水般柔順,時而如狂風暴雨般猛烈,令人歎為觀止。
兩人的戰鬥激烈而緊張,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雷霆般的轟鳴聲和四濺的火花。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快速移動,時而交錯,時而分離,宛如兩條蛟龍在夜空中翻飛。周圍的沙塵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不斷飛揚,形成了一道道旋風,更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最終,李敢在一次精妙絕倫的刃法攻擊中,成功地擊敗了女鉤魂使者。他的天隕星芒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後穩穩地落回了劍鞘。
李敢深吸一口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