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和白羽薇幾人告別了慕容雲離開南雲行省,去酆都城找小叮噹研究解藥。
而慕容雲脫下華麗的王服,穿上粗布麻衣,將鑲在王座之上的三角寶石取了下來,摔得粉碎,心中怒道“二十年了,你迷我心智,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在害我了”,突然間就頭痛欲裂。
管家急忙攙扶著慕容雲說道“你每次頭痛就看這塊寶石,為何今日卻將其摔碎了呢?”
慕容雲的臉色幾近蒼白,說道“我一生就想見這個人,每次想她我就頭痛的要死,這個寶石就是毒藥,我現在必須找到她,啊”
慕容雲說完騎馬離開了南雲王府,離開了這個自己四十年的地方,從此再以不是王爺,找二十年的執念葉瑄。
就在李敢幾人離開南雲邊境不久,到達了一個荒涼的古城內歇腳。
在歲月的侵蝕下,這座古城宛如一位被遺忘的老者,孤獨地佇立在廣袤的荒原之上。城牆斑駁,磚石風化,彷彿在訴說著往昔的輝煌與滄桑。
踏入城門,一股死寂的氣息撲面而來。昔日熙攘的街道如今空無一人,只有枯黃的野草從石板縫隙中頑強地鑽出。風,帶著沙礫,在狹窄的巷弄中穿梭,發出嗚咽般的低吟。
房屋傾頹,門窗腐朽,有的甚至只剩下斷壁殘垣。那些曾經精美的木雕和石刻,也已在時間的長河中模糊不清,只留下些許斑駁的痕跡。抬頭望去,屋頂上的瓦片殘缺不全,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墜落下來。
城中的廣場上,一座古老的噴泉早已乾涸,泉池中堆滿了落葉和塵土。曾經熱鬧的集市如今一片荒蕪,攤位的殘骸在風中搖搖欲墜。
夕陽西下,昏黃的餘暉灑在古城的每一個角落,為這座荒涼的城池增添了一抹悲壯的色彩。此時的古城,就像是一首被時光遺忘的悲歌,靜靜地等待著有心人來傾聽它的故事。
“這裡常年風沙出沒,導致地上莊稼顆粒無收,老百姓無法生活都紛紛搬離了這裡”李敢捏了捏地上的泥土說道。
袁輕眉說道“那我們就在這過一夜吧”
袁氏兄妹默契的收拾著城內唯一還算完整的房屋。
白羽薇看著夕陽西下喃喃細語道“不知道娘會不會接受他呢”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李敢看著夕陽說道。
“我想你娘會接受他的”李敢說。
“你能不能再說一句詩呢?我愛聽”白羽薇第一次如此痴情的看著李敢。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你知道嗎,這首詩也寫出了我的心境,我在和你分別的時候,也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李敢有感而發的說出心裡話。
白羽薇第一次不顧袁氏兄妹看著的眼光,深情的靠在李敢的肩頭。
袁輕眉的眼光羨慕起來。
袁無敵笑著說道“你別犯花痴了,快乾活了”
“唉”袁輕眉無奈的嘆息。
“這天下還是真的小,走了千里,還真能碰上你們”
李敢幾人尋聲望去,一個穿著拉里拉他的和尚騎著黑馬帶著四個兩米高的巨人向李敢走來。
“他們是誰啊,我不認識呢”
白羽薇抽出長劍說道“來了就知道了,肯定不是好人”
袁氏兄妹也取出武器準備戰鬥。
老和尚走到跟前看著白羽薇笑著說道“你太像你母親了,你母親可好?”
白羽薇一怔“你認識我母親”
“二十年了,我們在西域見過一面,她還放走了我的神兵,盜走了我的神水”
“你是毒手上人君莫邪”白羽薇大驚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