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慕容智御駕親征,帶領大梁的軍隊浩浩蕩蕩的直撲西山兵營。
短短的兩年時間,從親密無間的戰友變成了死敵,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李敢唏噓不已。
李敢站在西山兵營的城樓上帶著阿俏,完顏傾城,李圓圓,趙楚瑤,還有袁輕眉諸女,各個身披甲冑,英姿颯爽。
看著遠處密密麻麻的大梁軍團。
大梁軍團宛如一座移動的鋼鐵堡壘,其規模之宏大,令人瞠目結舌。
軍旗獵獵,遮天蔽日,每一面旗幟都代表著軍團的榮耀與威嚴。一眼望去,密密麻麻計程車兵方陣整齊排列,猶如一片無盡的海洋。無數的戰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彷彿是繁星墜入人間。
前排的步兵們,手持厚重的盾牌和鋒利的長矛,他們身姿挺拔,目光堅定,散發著無畏的勇氣。每一步踏出,都震得大地微微顫抖,那整齊的步伐聲如同悶雷滾過,預示著不可阻擋的力量。
騎兵方陣緊隨其後,駿馬嘶鳴,騎士們身著精良的鎧甲,手持長槍,威風凜凜。他們的坐騎高大而健壯,馬蹄揚起的塵土在空中瀰漫,形成一道朦朧的屏障。
在軍團的中央,是一輛輛巨大的戰車,車軸滾動間發出沉悶的聲響。戰車上配備著強弩和投石機,那巨大的弩箭和沉重的石塊,隨時準備給予致命的打擊。
後方的輜重部隊,運送著充足的糧草和武器裝備,保障著軍團的持續作戰能力。長長的隊伍蜿蜒如龍,不見盡頭。
大梁軍團不僅人數眾多,而且訓練有素。他們在將領的指揮下,行動如一,攻守有序。無論是進攻還是防禦,都展現出了高度的協同和默契,彷彿是一個整體,無堅不摧,無往不勝。
當這支龐大的軍團行進時,山河為之變色,風雲為之湧動。他們的氣勢如洶湧的波濤,足以摧毀一切敢於阻擋的敵人。
李敢看著眼前自己一手締造的軍團,內心百感交集,沒想到自己的軍團,今日和自己這個締造者竟然在戰場上相見了,是諷刺還是笑話。
慕容業騎馬走在前面讓整個軍團停下,讓一排排士兵向前方扔石頭,石頭密集的將地雷引爆。
李敢心道“交好了徒弟餓死了師父”
等地雷全部排完後,大隊繼續前進。
剛剛過了一半的路程,李敢指令樹上的隱蔽雷啟動,霎時間,天崩地裂,所有大梁的戰馬嘶鳴奔跑,現場一片混亂。但僅僅過了一刻鐘,大梁軍隊立即恢復了正常的秩序。
慕容業說道“李敢的確是個人才,治軍有點本事,但是可惜了,他不是慕容家的人”
大軍即將渡河。
李敢微微一笑說道“過河死一半”
“你那水雷能行嗎?”
“當然能行,這是我沒給他們展示的新武器,這一次一定殺他個措手不及”
大軍坐上幾百條木船向著西山兵營划來,船上的人多壓的船吃水就深,在進入深河之時,船身觸碰水雷的引信,瞬間水雷引爆,將木船給炸上了天,船上計程車兵紛紛掉進河水中。
鮮血染紅了河水,沒被炸死的人也被河水給淹死了。
一時間河上屍體滿河漂浮,令人觸目驚心。
慕容業氣的七竅生煙,沒想到李敢還留有一手。
在經過幾次的水雷轟炸,在大梁軍隊負出幾千人的傷亡後,後續軍隊又乘船而來。
西山兵營,在一座傲然挺立山峰之上,而那兵營就巧妙地依山而建,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通往兵營的道路崎嶇蜿蜒,狹窄且陡峭。兩側是怪石嶙峋的絕壁,猶如猙獰的巨獸張開血盆大口,隨時準備吞噬敢於進犯的敵人。山路旁,荊棘叢生,藤蔓交錯,稍有不慎,便會被劃傷肌膚,甚至陷入絕境。
兵營所在的山峰高聳入雲,雲霧繚繞,彷彿給其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山峰之巔,石牆環繞,堅實厚重的牆體由巨大的石塊堆砌而成,歷經歲月的洗禮,依然屹立不倒。牆頭上,箭垛密佈,士兵們可以從這裡毫無阻礙地向山下的敵人射出致命的箭雨。
兵營的入口處,是一道堅固的石門,厚重的木板門鑲嵌著鐵釘,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門後的通道狹窄幽深,僅容一人一馬透過,且設有重重機關,一旦敵人貿然闖入,便會被隱藏在暗處的陷阱所困。
從兵營俯瞰山下,視野開闊,敵軍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山下的平原在眼中顯得如此渺小,敵軍的陣型、兵力部署一目瞭然。而敵軍若想進攻,就必須沿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