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微咪著眼驚訝道“隔空殺人,這蕭太極果然有些手段和昔日比起來果然不同凡響”
蕭嘯天走出來說道“本來邀請大家享美酒佳餚和欣賞寶刀,這個無忌公子不自量力”
“太爺”
蕭嘯天將寶刀拿給蕭太極,蕭太極摸著寶刀說道“你們知道天刀韓宇嗎?
“不知道”
“這就是韓宇的天刀”
“你們從哪裡拿的還是給還回去吧,他天刀韓宇可不好惹”蕭太極說完嗖的一聲沒了身影。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作答。
蕭嘯天說道“管他什麼韓宇,李羽的,刀在我這呢,他奈我何,喝酒”
眾人一聽,喝,喝
“城頭鐵骨聲尤震。匣裡金刀血未乾。”李敢念著詩詞走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
“李大牛”紅衣女子驚呼。
“我只是一個小嘍囉而已,不必大驚小怪,你們既然欣賞金刀,就應該知道這金刀的來歷和它的輝煌歷史”
這時有人認出了他大叫道“他是酒肆的押刀人,這把金刀是他的”
此人話沒說完,蕭嘯天一劍封喉,那人死不瞑目。蕭嘯天不想讓人知道這刀的來歷。
李敢嘆道“我本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卻是一個宵小之徒,雞鳴狗盜之流”
“大膽,敢說我義父”紅衣女子挺劍而出。
李敢笑道“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卻拜這種人為義父。唉,多可惜你這好身材好臉蛋了。我勸你啊還是和他斷了這個父女關係吧”
紅衣女子怒目而視。
李敢說道“你們的賞刀大會也結束了,我拿回我的天刀,沒什麼問題吧?”
蕭嘯天自知禮虧但在自己的地盤讓人把刀明目張膽的拿走,自己的面子也掛不住怒道“憑什麼就說是你的,你有何證據”
李敢嘆道“我本不想打架,我只是好聲好語的拿回我的天刀而已,為何這麼難呢”
“唉,沒辦法,你們說想怎樣?”
蕭嘯天說“打,打贏就可以拿回天刀”
“好,一言為定,打不贏,刀給你,我打贏了不僅刀給我,還有你的義女也給我”李敢提出條件,自己都想笑。
“義父”紅衣女子氣的直跺腳怒道。
蕭嘯天說道“一言為定,拿我的長槍來”
一寸長一寸強,他還真聰明啊
清風寨的議事廳內,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蕭嘯天手持鑌鐵長槍,槍身泛著幽冷的寒光,槍尖在議事廳火把的映照下,閃爍著點點星光,好似擇人而噬的毒蛇信子。他虎目圓睜,怒視著對面的李敢,他壯碩的身軀,肌肉賁張,充滿了爆發力。
李敢則手握星芒刃,刃身猶如秋水,他身形矯健,一襲嘍囉衣在這充滿肅殺之氣的議事廳中顯得格格不入,卻又透著一種別樣的瀟灑。他的目光冷靜而堅毅,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
蕭嘯天率先發動攻擊,他大喝一聲,如驚雷炸響,雙腳猛地一跺地面,地磚瞬間出現了幾道裂痕。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衝向李敢,手中長槍高高舉起,以泰山壓頂之勢朝著李敢猛地刺去。槍尖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彷彿要將空間都撕裂開來。
李敢卻不慌不忙,腳下步伐輕盈地向後滑動,身體如同風中的柳葉一般靈活。他的眼神緊緊鎖住蕭嘯天的長槍,在槍尖即將刺到自己胸口的瞬間,他身體向右側一轉,蕭嘯天的長槍擦著他的衣衫刺了過去。李敢順勢揮出星芒刃,一道寒光朝著蕭嘯天的手腕切去,這一劍又快又狠,若是被擊中,蕭嘯天的右手必然會鮮血飛濺。
蕭嘯天反應極快,手腕猛地一抖,長槍改變方向,橫著掃向李敢。李敢見狀,身子向後一躍,跳上了議事廳的一張桌子。蕭嘯天緊接著又是一槍刺出,這一槍他用上了十足的力氣,槍身周圍竟然隱隱帶著一股黑色的氣流。
李敢站在桌子上,雙腳一蹬,整個人高高躍起,避開了這凌厲的一擊。同時,他在空中一個翻身,長劍直刺蕭嘯天的頭頂。蕭嘯天連忙舉起長槍格擋,“鐺”的一聲,金屬交鳴之聲在議事廳內迴盪,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蕭嘯天再次衝向李敢,手中長槍舞得密不透風,槍影重重,將李敢籠罩其中。李敢卻突然閉上了眼睛,彷彿周圍的危險都不存在一般。就在槍尖即將刺到他的那一刻,他突然睜開雙眼,眼中爆發出一道精芒。他身形如電,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步伐穿梭在槍影之中,手中星芒刃不斷地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