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穿的很隨意,一身休閒裝,絲毫沒有在意什麼。
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站在店門口的張墨謙,笑道:“張兄,這是幹什麼去了?剛才沒在店裡嗎?”
張墨謙迎了上去,笑呵呵的說道:“剛才把一個人送了出來,正準備進去,就看見你了,今天來我這兒是有什麼事兒嗎?”
來人是張墨謙的好友,和張默謙有著三十多年的交情,叫作劉江河,是北西科技大學的老教授,博士生導師,二級學院院長,學校副校長,專攻機械專業。
張墨謙以前是北西科技大學歷史系客座教授,兩人認識的時間很早,這個劉江河非常喜歡歷史,剛好能和張墨謙相處在一起。
“看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沒有什麼事,不能來你這裡一樣。”劉江河笑眯眯的打趣。
“哈哈,也是,走吧,進去說吧!”張墨謙帶著劉江河走了進去。
來到二樓,張墨謙和劉江河坐在了剛才所坐的位置。
桌子上擺著尚未來得及收拾的茶具,劉江河一下子就明白了,剛才有人來過,而且和張墨謙的關係還不錯。
如果是前來鑑定古玩字畫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帶他們來二樓的。
現在把他帶到了二樓,就證明此人和張墨謙關係肯定不錯。
剛才他說他送了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讓他屈尊送出門外?這種事情可不多見啊,劉江河一下子來了興趣。
坐定之後,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張墨謙,劉江河問道:“看你這架勢,剛才是來了貴客?”
將桌子上的茶具什麼的全都收拾好,燙洗之後,重新擺上。
“也算得上是個貴客,他是第一次來我這裡!”張墨謙開始燒水,同時回道。
劉江河更好奇了,貴客就是貴客,一個算是,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張兄啊,你這話裡有話啊,咱們兄弟兩人還在乎這些嗎?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打什麼馬虎眼!”劉江河佯怒道。
“哈哈哈,你看你這急性子,都這麼多年了,一點也沒變!”張墨謙調笑兩句,開始解釋,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前因後果全部說了一遍。
當張墨謙把前因後果說完後,劉江河皺起了眉頭,臉上滿是懷疑。
“一個少年,看起來還非常普通,竟然有唐伯虎的真跡,而且你還懷疑唐伯虎的真跡是家傳下來的。
你還推測此人來歷不凡,家中肯定不止這一幅字畫?你說的這些,每一項拉出來都沒有什麼獨特的地方,可連在一起,簡直矛盾重重。
能拿出唐伯虎真跡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呢?聽你說的這些,我覺得不太對勁!”
劉江河一臉懷疑的說道。
理工科的人,理性思維非常嚴重,在他們看來,不管什麼事情,都有著相應的邏輯和規則。
這些邏輯和規則都是能互相解釋互相講的通的,張墨謙所說的這件事,前後邏輯根本就講不通啊,甚至沒有任何邏輯可言。
一個普通的少年,能拿出唐伯虎真跡的少年,能有多普通?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也是第一次見他,反正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也就這麼回事兒。
行了,不說他了。你這個大忙人,每天日理萬機,這次好不容易來我這兒一趟,咱們哥倆,可得好好敘敘舊!”張墨謙不再糾結剛才那個問題,笑著又扯出了另一個話題。
雖然對張墨謙口中的年輕人很好奇,但還是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中。
劉江河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個嬰兒巴掌大的防潮紙袋,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臉滿足的交給了張墨謙。
“這可是正宗大紅袍,是那幾棵樹上產出的!”劉江河指著張墨謙手中的紙袋,興致盎然。
張墨謙的眼睛瞬間就亮,“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珍奇東西。”
“誰說不是呢,這是我前一陣子去首都開會,上面給我們這些科研人員的犒勞物,每人就這麼一袋,估計也就十來克。
我可一直忍著沒喝,儲存到了現在。今天來你這兒,就是想著咱哥倆,把這袋茶喝了。”劉江河就像是小孩子炫耀一樣。
“嘿!”
張墨謙一拍自己的大腿,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可要拿出看家本領,這套現代化的茶具就有些不合適了。喝茶這麼多年,得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手藝!”
張墨謙將這袋茶葉放在桌子上,將桌子上已經佈置好的現代化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