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
“你們幾個剛才在幹嘛?一個個的成什麼樣子?雖然咱們寨子很厲害,但也不可掉以輕心,一個個成何體統,沒有一丁點的章法!”
王么四大聲呵斥,這幾個哨兵低下了頭。
好歹也是野狼包的四當家,哪裡敢頂撞?被這樣呵斥,除了低頭回話,還有什麼?
陳虎挾持著王么四速度越來越快,短短的時間之後,來到了崗哨外面。
王么四還在那裡罵著,陳虎側過身子,給了身後那幾個士兵一個眼神。
身後計程車兵把袖子中的短刀露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衝刺,來到了那些土匪面前。
“噗嗤噗嗤!”
入肉聲不斷響起,手起刀落,這幾個哨兵全都歸了西天。
突然襲擊,再加上身體優勢,處理這幾個哨兵,也不過爾爾。
前後不到一分鐘,速度很快。
平時好吃好喝供得上上的,要是沒有這份本事,早就被陳虎踢出了夜不收。
把這幾個屍體拖進崗哨,陳虎挾持著王么四繼續前進。
按理來說,崗哨與崗哨之間應該有交叉。
但這裡的地形實在太過奇特,以至於每一個崗哨之間都有很大的距離。
所以,處理這些士兵時,下一個崗哨的人並沒有發現。
正常情況下,這種情況應該派遣流動崗哨,但土匪畢竟是土匪,就算派遣流動崗哨,也沒有什麼用。
固定崗哨的那些哨兵都能自在的睡覺,指望流動崗哨的那些哨兵出力,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個崗哨前,情況和第一個崗哨差不多,陳虎如法炮製,拔掉了這個崗哨。
無人機飛在天上,孫杰將這些事盡收眼底。
帶領著麾下士兵來到了第一個崗哨的位置,等陳虎將第二個崗哨徹底拔掉,孫杰率領士兵接著前進。
半個時辰後,陳虎來到了寨門前。
這一路而來,順利的有些不可思議,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孫杰率領著兵馬埋伏在後方,這個時候,已經成功了一半。
只要能夠騙開寨門,手中兵馬直接衝進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能直接將其拿下。
王么四的腰間有血滲出,因為疼痛,腦門上滿是冷汗。
寨門上面有一個潦草的瞭望塔,不高,也就兩三米。
這些什麼都不會的土匪,也不可能建出多高。
塔上有幾個土匪呼呼大睡,沒有一丁點的危機意識。
“人呢,死哪去了?還不趕緊給老子開門?一個個的等死嗎?老子接了一個大活,事關重大,親自通知大當家,你們要是誤了時辰,剝了你們的皮!”王么四深吸一口氣,大聲的咒罵。
陳虎給他帶來的威壓以及疼痛還有憤怒,全都轉移到了這些人身上。
瞭望塔上的土匪急忙探出腦袋,一看是王么四,急忙屁顛屁顛的回覆:“四當家,您稍待片刻,小的馬上就給您開門!”
也許是睡懵了,也許是王么四積威甚重,也許是害怕被其責罰,也許只是單純的討好或者蠢笨。
這個土匪急忙從瞭望塔上走下,屁顛屁顛的開啟了大門。
瞭望塔上的其他土匪,也從上面麻溜的下來,站在寨門門口,點頭哈腰,一副討好。
開玩笑,四當家能得罪嗎?這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站在王么四身後的陳虎透過王么四往前看去,寨門後面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也沒有巡邏的哨兵。
現在天已經大亮,溫度也開始升高。
正所謂,春困、夏乏、秋盹、冬眠,尤其是這正午時刻,睏乏是躲不掉的。
大部分人都躲在屋子裡睡大覺,外面天氣又這麼熱,沒有一個人願意出來。
陳虎挾持著王么四繼續往前,透過寨門的時候,身後計程車兵直接湧出,將開寨門的那幾個土匪,一刀一個。
這裡的場景被無人機全部看到,孫杰看向身後的兵馬,大呼:“衝!”
趙大頂抽出腰間的腰刀,率先站起,大呼:“殺!”
身後計程車兵一股腦全部站起,往前衝去。
已經來到這裡了,寨門都已經開了,再隱藏下去已經沒有必要。
就像是潮水一樣,趙大頂身先士卒,往前衝去。
陳虎一腳將身前的王么四踢開,大喊:“把這個狗東西押下去,剩下的人跟著我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