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秦羽面對暴怒旳丁原,他臉上連一點怒容都沒有生出。
此時的他看起來甚至連一丁點開口的慾望都沒有。
就看到他身後站著的呂布眸光一冷。
隨後邁步前行,朝著丁原直走了過去。
丁原看著如此凶神惡煞的呂布,一時間心中也有些發毛。
只可惜他手下心腹大將張遼此時正好被他遣去募兵。
身邊雖有護衛,但顯然都無法與這呂布相提並論。
只聽到他手下那些護衛高呼一聲:“大膽!”
便直接朝著呂布衝了過去。
呂布看著這同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四人,他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竟還有膽量向我出手?”
“不差!”
他一伸手,手中那柄方天畫戟剎那間就像是憑空變大了數倍一般,直朝著那四人的頭頂砸了下來。
事實上,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任何變化。
只是在那四人的眼中,這方天畫戟就像是一尊山嶽一般,朝著他們落了下來。
這般恐怖的氣勢,簡直讓他們避無可避。
四人瘋狂的運轉著體內的真氣。
只是,以他們的實力,又如何能與這個留在秦羽身邊,一直有黃忠與其印證所學的巔峰呂布相提並論?
只見那方天畫戟一揮而過。
四人的身形陡然便僵在原地。
他們眼中的驚駭恐懼之色飛快退去。
直到最後只剩下了一片空洞。
四具屍體頓時出現在這宴飲的會場之中。
誰人能想到,秦羽竟然真的沒有半點忌諱。
丁原眼見身後護衛盡皆身死,一時間臉色只剩蒼白。
“亂臣賊子,爾敢殺我?”
丁原怒視著呂布。
他身為執金吾,若是呂布真敢動手,那便是徹頭徹尾的謀逆。
再也不可能有半點轉圜的餘地。
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斷然不會,也不敢做出這樣的決定。
呂布面對丁原眼中那幾乎能噴出火的憤怒。
他就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一般。
他手中方天畫戟輕輕一劃,便從丁原的面前劃了過去。
丁原雙眼陡然圓睜。
他根本沒有想到面前的呂布竟然真的敢對自己動手。
此時再想要說什麼話都已經晚了。
那方天畫戟森冷的鋒刃已經將他的生機從體內徹底的斬斷開來。
再沒有留下半點。
斬殺了丁原之後,呂布的眉頭連皺都沒有皺一下。
他提著染血的畫戟,重新回到了秦羽身後站定。
刺鼻的血腥味很快就在這宴會場中瀰漫開來。
秦羽直到此時還依舊是神色如常。
“還是那句話,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今日我欲行此廢立之事,誰贊成,誰反對?”
園中眾人此時看著那躺倒在地的死屍,再看著此時面無表情的秦羽。
他們心中突然就想到了之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來的傳言。
傳說這秦羽本身就是一個極端的狠人。
他尤其是在面對那些世家豪強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留情這兩個字是什麼寫的。
不論何處,但凡是他曾經執掌過的地方。
那裡的世家豪強無不是過的十分悽慘。
被整個整個滅族都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
這種事情原本他們這些人只當成是個樂子來聽的。
秦羽再怎麼兇殘,那也要看針對的物件是什麼人了。
他曾經那領地之中可沒有什麼夠得上名號的大世家。
想要掃清那些人,別說是秦羽。
他們這些人,哪一個沒有這種手段和能耐?
秦羽對那些世家看起來狠,事實上。
他們這些世家互相之間的傾軋可一點都不比秦羽的舉動來的溫柔多少。
甚至於在某些情況下,他們還會來的更加兇殘的多。
本以為秦羽這種人說白了就最多隻能是去針對一下那些沒有什麼權勢的世家。
真正面對上他們這些真正的世家豪強的時候,他要動手之前也要好好的考慮一番。
可沒想到。
當秦羽真動起手來的時候,竟然會是如此的果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