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三思啊!”
何太后疼愛的輕撫著劉辯的額頭,道:“倘若此事真的事關我兒的性命,我又如何會不三思?”
“只是這氣運之說本就是虛無縹緲,我兒貴為皇帝,當執掌天下最大權柄,又怎麼可能會有生死之危?”
“你還年幼,根本不知道這世間險惡。”
“你可要知道,這皇位若是就這樣給出去的話,未來想再要回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而且,你沒有了皇位,未來只能稱王,到時候若是有人想要加害於你,你才是真的難逃一死啊。”
劉辯雖然是在當皇帝這方面不怎麼靠譜。
但相較於劉協,他在道家修煉以及觀察這些修道之人的方向上卻是遠超出了許多。
興許劉協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左慈和秦羽的實力到底意味著什麼。
可劉辯卻很清楚。
這倆人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神仙。
這種人對於他們老劉家的皇權根本不在乎。
他們只想要修煉道家之術,尋超脫,求長生。
自己現在眼看著要遭逢劫難,又好運的遇到仙神指點,總不能到了最後真的功虧一簣吧。
於是劉辯就將之前在北邙山中遇到左慈的事情如實的跟何太后說了一遍。
並且也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同時還將他對於這個皇位並沒有什麼感覺的想法也說了。
何太后其實也並非是不相信劉辯的話。
她也並非是徹底的懷疑秦羽。
曾經在劉宏身邊的她,自然是已經聽說過秦羽很多神奇的能力。
在她心中,不用劉辯多說,秦羽本身也就是一個仙神一般的人物了。
之所以之前對秦羽還是這樣的態度。
完全是因為她心中放不下。
等到劉辯規勸再三之後。
何太后這才終於嘆了口氣,她看向秦羽,語氣沒有了之前的冷厲,道:“先生莫怪,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先生你行此廢立之事並非是出於私慾。”
“只是陛下年少,且這氣運之說唯有先生你才懂得一二,廢立之事實在是牽涉太多,我也不敢輕信啊。”
“如今先生不惜自汙以挽救我兒性命,我自當拜謝。”
“只是想要將此廢立之事做下去,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朝堂之上,袞袞諸公怕是不會讓先生你輕易做到這種事情的啊。”
秦羽並沒有因為何太后臉上流露出的悽苦和柔弱而有半點心軟。
他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得到自己的好處。
整整一千點氣運啊。
而且這還僅僅只是做完第一階段之後的系統報酬。
左慈不知道自己有系統。
那就說明在做完這事之後,對於秦羽而言,還有一個好處在等著他呢。
只是現如今秦羽暫時還不知道這個好處到底是什麼而已。
如此,管她何太后到底要說什麼,到底是什麼態度,秦羽今天就是吃定了這個廢立之事了。
等到何太后說完之後。
秦羽沒有開口。
而是他身邊的郭嘉站了出來,侃侃而談道:“此事其實也沒有太后所想的那麼複雜。”
“這朝堂之上袞袞諸公是否同意,對於我家太守而言,並不重要。”
“莪家太守既然已經決定要自汙以救陛下,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哪怕是這天下士族口誅筆伐,對我家太守而言,又算的了什麼?”
“當我家太守已經不在乎這種事情之後,試問,這天下間可還有什麼人能夠限制的了我家太守?”
“所謂朝堂之上袞袞諸公,在我看來,不過土雞瓦狗而已。”
“太后只需將大將軍之前所留下來的兵權盡數交給我家太守,待我家太守掌握了兵權,再以本身的精銳鎮之,到時候只要有不服之人,拉出去斬了便可,難不成太后覺得,這袞袞諸公會因為剛剛登基的陛下就跟我家太守拼死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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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料定,這些人恐怕也巴不得我家太守行此廢立之事啊。”
何太后銳利的目光從微笑著的郭嘉身上挪開,最後落在秦羽的身上。
“那若是我支援你行此廢立之事,擁立了陳留王登基之後呢?”
秦羽呵呵一笑,道:“等陳留王登基之後,洛陽時局穩固,我自然會放下南北兩軍兵權,重回零陵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