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錯過了一個什麼樣的機緣。
不過這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現如今來到秦羽面前,接任秦羽成為這南陽郡的郡守。
兩人見面,秦頡也只覺得心中有些感慨而已。
事實上。
能夠成為這南陽郡太守。
便已經說明秦頡背後並不是沒有人扶持。
他本身就代表著世家的利益。
自然對於那些世家想要從秦羽的手中獲得什麼是一清二楚。
秦羽與其寒暄幾句,很快就交接了政務,準備走馬上任。
秦頡自是一路相送。
其實不管是誰都很清楚,秦頡這樣的舉動到底是什麼緣故。
他不過就是想要迫不及待的去看看那個神秘的小方村到底有什麼好東西。
看看那所謂的神水到底是不是真的留在小方村中。
秦羽也很清楚。
但是他並沒有說破。
早在劉宏擬定了秦羽成為零陵郡太守的時候。
飛魚軍便已經透過自己的情報渠道將秦羽的命令送回到了宛城之中。
留守宛城的張昭等人得到了秦羽的授意之後。
便立刻將之前已經建立起來的造紙工坊和琉璃工坊中的那些工匠進行了轉移。
包括小方村中的那些人一起。
在秦羽手下飛虎軍與保安軍的護送之下,早就已經開始前往零陵郡的方向。
他們的一切行動都做的很是低調。
宛城之中。
那十萬黃巾降卒也在完成了各地的剿匪任務之後,開始被削減成了普通百姓。
張昭表面上給他們分配了田產土地,只等著他們前去墾荒屯農。
但這些人一個個卻都放棄了這已經到手的田產,反倒是轉身直接又去當了流民,至於去到了什麼地方,那也就不是張昭他們能夠控制的了的。
反正這年頭別的什麼不多,就是流民多的離譜。
不說這些。
便是之前散落在棘陽縣周邊村莊裡面的那些精銳黃巾是也都不見了蹤影。
一夜之間,這些人就像是完全沒有存在過一樣。
全都跑的無影無蹤。
等到官府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只能在他們的名冊上畫了一個叉。
明面上並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但據可靠訊息。
近日透過荊襄之地一路向南,前往零陵郡方向的道路上總是會有堵塞的情況發生。
人來人往,實在是好不熱鬧。
而這些人的裝束看起來也實在是跟流民搭不上關係。
要麼一個個身形壯碩至極。
要麼一個個身上衣飾都是光鮮亮麗。
雖是背井離鄉,但他們的臉上倒還真是看不出有什麼背井離鄉的失落。
只是偶爾說起來,會有那麼一絲絲不捨罷了。
當然。
秦羽從一開始也沒有想要弄走大量的人口過去。
零陵郡那地方跟南陽郡確實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說的不好聽一點。
零陵郡都已經能算的上是遠離了中原的邊荒之地。
那地方要是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又怎麼可能吸引這些南陽郡的民眾過去?
只是因為現如今零陵郡的郡守名叫秦羽。
這才對於那些老百姓產生出了莫大的吸引力。
不過其實真能下定決心跟著秦羽走的。
就算是他棘陽城那大本營的地方,也就只有十之一二的人罷了。
更多的人早就已經習慣了棘陽縣的生活。
他們不想離開。
心中恐怕也不覺得這好日子會在秦羽離開之後就突然間轟然崩塌。
這也算是給秦羽行了一個方便。
畢竟,要是走的人太多的話。
惹惱了新任的太守,秦羽也不好跟人家交待。
僅僅只是這些人口的流動的話。
那新任的太守想必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會真要揪著這個事情不放。
秦頡果然就如同秦羽所想的那樣。
他並沒有對這事情過多的進行過問。
那些老百姓都已經事實上成為了流民。
他還能咋辦?
派兵將那些老百姓給抓回來?
況且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