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秦羽自然是能猜到自己之前的表情管理出了問題,必然是被蔡邕看出了什麼端倪。
不過這種事情他真的很難說啊。
蔡琰現在還這麼小,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麼事情。
她真正要擔心的是未來的婚嫁問題。
這還早的很呢。
若是蔡邕真的讓蔡琰跟在自己身邊,以秦羽的自我認知,恐怕這位日後能夠在青史留名的大才女就要一點點消失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蔡琰跟著蔡邕,可能會成為大才女。
但跟在自己身邊,時間長了,要麼成個粗鄙的武夫,要麼就成個鹹魚,非常的贊。
真要是讓秦羽選的話。
與蔡琰相比,秦羽倒是更想選蔡琬。
首先就是蔡琬的詞條實在是太合適了。
就算未來真的成了一個粗鄙的武夫,那也算是不忘初心了對吧。
再一個就是沒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帶著蔡琰在身邊的話,秦羽腦子裡肯定會有那個揮之不去的蔡文姬的形象。
要讓他用平常心來對待蔡琰,屬實有點難度。
但蔡琬就完全不同了。
這小丫頭他完全可以毫無壓力的將其當成是蔡邕家的熊孩子。
反正咱以後本來也就沒有在史書上留下多少事蹟,那自然也就用不著擔心人設崩塌之類的事情了。
玩起來就完事了。
秦羽可不想在這種時候誤人子弟。
於是他便幾次三番的拒絕蔡邕。
但蔡邕別的都好說,唯獨在蔡琰這件事情上,他像是認死理一樣,反正就是咬定了不鬆口。
張昭後來也算是回過味來。
蔡琰也真不愧是他們文士府中的團寵。
張昭也不想看到蔡琰有個悲慘的未來。
於是乎,他便也幫著蔡邕勸說起來。
秦羽一看這架勢,他也沒辦法了,於是便只能鬆口說道:“既然蔡公都這樣說了,我再拒絕也屬實不合適,這樣吧,若是琰兒日後有空想要來我這邊玩的話,隨時來就是,這樣可好?”
蔡邕也是見好就收。
反正只要有了一個開端就行。
蔡琰此時也朝著秦羽非常正式的躬身一禮,道:“多謝先生。”
秦羽笑著說道:“不必客氣。”
正此時,他剛準備告辭的時候,一旁的蔡琬像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以直面回家捱打的決心開口問道:“先生,那我呢?”
秦羽目光落在那個滿臉期待的小女孩身上,一旁蔡邕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秦羽卻是哈哈一笑,道:“你想來的話,就跟你姐姐一起來吧。”
“不過你額頭上為什麼沒有姐姐那樣的花鈿啊?”
秦羽不明就裡。
此時這話一說,一旁的蔡琰便又覺得耳根發燙起來。
蔡琬像是做了什麼壞事一樣,她低著頭,囁囁的說道:“因為姐姐的花鈿是我給她畫上去的。”
一旁的蔡邕額頭之上陰雲密佈。
秦羽卻是蹲了下來,他笑著看著蔡琬,道;“你畫的很漂亮,那個花鈿很適合你姐姐,不過下次可別再做這種會惹的父親不喜的事情了。”
蔡琬眼見秦羽非但沒有多少怪罪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喜,反倒是誇讚姐姐漂亮,她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隨後嘻嘻笑著點頭應了一聲。
一旁的蔡琰雙耳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來了似的。
秦羽朝著蔡琰微微一笑,隨後便站起身,與蔡邕再次告辭之後,才在張昭的伴隨之下回到了縣令府中。
“這下好了,又能有詞條抄了。”
“也不知道這一次要用多少天時間才能將蔡邕的博古通今給抄過來。”
“這可是初級經驗套裝,屬實有點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