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恍然,隨後便朝著張角拱手謝道:“謝過大賢良師出手相救,這老黑與我有恩,且來的久了,也算是有些感情。”
張角笑道:“里正何須言謝,貧道救他,也有私心,當不得里正這般。”
秦羽聞言,頓時對張角的感官好了不少。
他所知道的歷史上對於張角的描述本就不多。
只說他建立了太平道,用十幾年的時間畫符救人,擴大太平道的影響。
到最後麾下教眾百萬,遂於光和7年,也就是184年發動起義,妄圖推翻東漢朝廷統治。
於同年病死,起義軍也被剿滅。
至於張角的形象,也大多都被描述成了一個不自量力的野心家,並非是什麼正面,良善之人。
秦羽自然也受了那些影響。
可現如今看來,張角卻比他想象中的要來的好的多。
至少從他的言辭談吐上,便能看的出來,張角此人,應該不是什麼殘暴之人。
他能將自己的私心毫不避諱的說出來,半點都不曾遮掩,且胸懷坦蕩,倒真像是一個雲遊天下的得道高人。
加入太平道,秦羽自是不肯,但與張角結識一番,卻也並無不可。
念及此處,秦羽便收起了之前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朝著張角請道:“上師還請入院一敘,想來上師旅途勞頓,也容我略盡地主之誼。”
“如此,便多謝了。”張角笑道。
真以為秦羽這麼容易就被感動?
他沒有私心?怎麼可能……
看著張角頭頂那七個血色詞條下面還有兩個多小時的倒計時,秦羽是真的急。
抄錄詞條的cd還沒轉好啊!
好傢伙。
張角可絕對是這東漢末年對秦羽來說最大的稀有精英了。
按說張角遠在冀州,到死,秦羽都應該沒有機會能與他見上哪怕一面的。
而且他死的真是太早了。
就算秦羽日後積攢了足夠強的實力,要滿世界的去尋找那些猛人抄錄詞條。
那時候的張角也已經沒了。
現如今既然遇到了張角,秦羽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抄錄詞條的好機會?
七個全是血色的詞條啊!
就算是那個減益詞條,抄錄回來,秦羽也未嘗沒有機會給他扭轉正。
就像是黃敘那樣,從先天氣絕變成先天之體。
無非花費的碎片多一點。
真等自己走到那一步了,還會怕碎片不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