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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又被揍了一次

我躺在在倉房角落裡,耳聽著外面的人聲從喧譁到安靜,從安靜再到喧譁,一天一夜就已經過去了。

天快亮的時候,那幾個傢伙又來了,穿青衫的傢伙走到我跟前,踢了我一腳:“你他媽的!害得爺爺們當苦大力,爺爺們也得給你點顏色瞧瞧!”

說罷一努嘴,另外幾個人如狼似虎的衝上來,又是一通拳打腳踢。這次捱打因為我被綁住了手腳,沒辦法護住頭臉,臉上的災情也就比上一次要嚴重的多,直打的我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血跡斑斑,這些人才停手。

穿青衫的傢伙罵著:“讓你長長記性,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下場!要不是有人要饒了你這條狗命,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路!”

收拾完了我,他們就開始幹活,將倉房內的木箱子都搬了出去,大約忙活了一個時辰左右,除了扔在地上我的那把毛瑟手槍,其他的東西悉數被搬運一空。

我聽著倉房上鎖的聲音,然後是這些人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最後再無其他生息。

在悶熱的倉房裡,我全身上下痠痛無比,一些傷口被汗水浸溼,加倍的刺痛。更要命的是飢餓和口渴,飢餓總算還能忍受,口渴是最要命的。

我被破布堵住了嘴,就連想要舔一些汗水都做不到,這樣炎熱的季節裡,我感覺自己可能會隨時脫水而死。

我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早晨了,店鋪的房東在帶著新的租客來看店鋪的時候,發現了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我。

這家綢緞行早已經人去屋空,除了一片狼藉的雜物之外,再沒有遺留下物品,就連那把笨重的太師椅都被搬走。

據房東說,這店鋪是一年前就租給這家綢緞行了,這兩天房東偶然路過才發現店門緊鎖,門上貼了停業的大字,這才知道租客已經招呼不打的就走了。也就是說房東要是再晚來兩天,我都真的有可能因為脫水飢餓,死在這倉房裡。

我現在躺在我的老鼠洞裡,阿妮正在給我臉上擦著跌打藥酒,藥水碰觸到破損的面板上,刺痛的我直吸涼氣。

阿妮停住了手:“安大哥,你忍一下了,你這樣我都下不去手呢。”

我示意她:“沒事兒,再重的傷我都挺過來了,何況這點皮肉傷。”

阿妮:“你們男人就是喜歡充好漢子,剛抬你回來的時候,我都要認不出你呢,臉腫的好像豬八戒一樣哩。”

“打腫臉充胖子,那說的就是我。”我自嘲著說。

上官于思拎著藥箱子走進來:“阿妮,你給安營長擦的是什麼?”

阿妮連忙說:“這是我們苗家自己配置的跌打藥酒,很好用的。”

上官于思拿過來藥瓶聞了聞:“早聽說苗藥自有它的奇妙之處,看來是所言非虛啊……”

阿妮就很得意,對我說:“聽到了吧,上官醫生都說我的藥酒好用。”

我問上官于思:“上官醫生,知不知道,襲擊我的那些人找到了沒有?”

上官于思搖頭:“我聽團長說,現在只知道,那些人是用軍車運送的貨物,至於說運送到哪裡去了,就不清楚了。”

我:“軍車是哪個部隊的?”

上官于思:“這就更不好查了,整個東岸有幾十支部隊,軍車數百輛,排查起來太困難。”

我憤憤的說:“看來這些傢伙還真是手眼通天……阿妮,我當時讓你跟著那個林副官,他最後去了哪?”

阿妮歪著頭想了想:“他去了西菜市街,最西邊的那個院子,門口有站崗的,我也就進不得去。”

上官于思想了想:“西菜市街最西邊,有站崗的院子……如果沒搞錯的話,那地方應該臨勐縣長的府邸!”

我:“找到了廟門就好辦了,不怕抓不到賊和尚!我這就去找這孫子算賬去!”

我一邊下床,一邊埋怨阿妮:“這麼的事情,不問你都不說,你可真是沉得住氣。”

阿妮:“我是擔心你知道了地方,立刻就要去了,你這樣重的傷,哪好現在就到處亂跑。”

上官于思說:“安營長的傷到是沒什麼大礙,這兩天的治療調養也很見效……”

我被人揍了兩個來回,心中的激憤實在難以平復,聽上官于思說我的傷沒什麼事,就更加迫切的想要去扳回一局。

我帶上十幾個丘八,出了軍營直奔往臨勐,可還沒走到臨勐城門口,遠遠的就看見汪庭嶽的威利斯吉普車開了過來。

汪庭嶽對我們這幾十人氣勢洶洶的陣勢,就如同沒看見一樣,笑吟吟的對我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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