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保守的衣服到了木屏風後邊。
“雯雯,你知道麼,我已經將宇文烈付給我的十萬兩銀票放到了商會的賬目上,這筆錢算你與我共同的投入,而且以後宇文烈也是商會的執行會長,他的銀子從他手上花出去也是對他最大的尊重!”
齊雯雯穿衣服和費勁但還是跌跌撞撞地回了一句,“是啊,要是消費在我的身上什麼時候能花完!”
昭露笑了!
“是啊,一個普通女人十輩子也花不完十萬兩,或許這是宇文烈所有的錢,在他覺得自己會死的前夕他將錢以翻你花牌的時候交給我保管,既然他沒死我也不能握在自己的手裡不放,你說是麼?”
,!
原來,早在黑鷹宮之戰的前夕,身中黑鷹之毒的宇文烈帶著厚厚的銀票凌晨摸進了昭露的房間,他說這是給紅繡妝的頭牌齊雯雯的銀兩,不讓任何人再翻她的花牌,一輩子都不行!那時昭露就已經知道了宇文烈複雜的心思——他一心等死卻想將錢留給齊雯雯永遠護她的清白。
“妝主確實是個走心的人!”
“不,宇文烈才是!你知道為什麼沒有別的妝客到你的房間麼,就是因為這十萬兩銀票!”
昭露還是忍不住說了。
齊雯雯心裡咯噔了一下,她穿衣服的手有些許顫抖。
“你將銀兩給到銀城商會是最合適的選擇,我不配!”
她說的是銀兩心裡說的卻是宇文烈,以前不配現在不合適。
不論是昭露還在紅鰩之魂掩蓋下的力達都不好回答這個問題,心情複雜的她不再說話只是自顧自地喝起了花茶。
一陣之後,齊雯雯換好了衣裳走出了屏風。
昭露放在玉盞,站起身來不住地鼓掌。
“太好看了,雯雯!不愧是我紅繡妝的頭牌,比我那些個姑娘都好看太多了,不說別的,你的氣質絕冠全妝!”
齊雯雯不相信她的話,能騙天下男人的女人的好話自然隨口就來。
“我只是好奇試試罷了,我穿這樣都不好意思走出這個房間!”
昭露連連擺手,“不不不,我想讓你穿著這個參加銀城的賞花大會!我讓要天下看看我紅繡妝的女子到底是個什麼模樣!雯雯,我想讓你來負責此次銀城賞花大會!”
“不行,我是番郡的犬者不能以這樣的身份示於眾人面前?”
昭露一臉傲嬌與不羈:
“什麼身份?紅繡妝的頭牌?我昭露有這麼傻麼?紅繡妝只是我身後幾百上千人吃飯的招牌,我將會在黑鷹宮的廢墟上建立一座新的宮殿!你將是那個宮殿的使者!”
“使者?看來我還不是那裡的主人!你也只不過是換了名號將一切落入自己的口袋當中!”
昭露一聽忽然將玉盞砸在了地上,齊雯雯著實嚇了一跳。
昭露感覺到自己過激了,連忙蹲下身子將碎玉片一塊一塊拾起:
“抱歉,我是個優雅的女人不應該扔了這幾百兩銀子的玉盞,從今天開始我得愛惜銀城的一切了!”
一個時辰後,換回了自己衣裳的齊雯雯出現在了乾坤鐵匠鋪的門口。
她猶豫很久才鼓起勇氣大力敲門。
經過夥計傳話火煉將齊雯雯帶到了林懷書的身邊,他一臉白色冰霜,旁邊的鳳迎雪在用熱毛巾給他擦臉。
“你來幹什麼,我不想見到你,你走吧!”
齊雯雯預料到,她勉強一笑,“懷書,我想單獨與你說幾句話,說完就走!”
林懷書望向鳳迎雪,她微微點了點頭。
“你們都先出去吧!”
齊雯雯花了不少時間來整理心情與思緒,終於她開口了。
“懷書,銀城商會將會幫助我們建設番郡西荒分部,你熟悉番郡的各個區域和功能,我想請你為我畫個分部的建築草圖!”
林懷書想都沒想,“行!”
他轉身就要走!
“還有!”
“什麼?”
齊雯雯深呼了一口氣。
“昭露將會在黑鷹宮廢墟上重建一座宮殿,也想請你畫個圖!”
“不畫!”
“若是為蘭花天尊建的百花宮呢?”
林懷書差異地轉身回頭。
“什麼意思?”
“昭露將會建立女子學堂,教授銀城女子烹飪、裁縫以及相夫教子之法,還請夫子傳授自古的賢得之書以正女綱!不僅如此,學堂還將舉辦銀城賞花大會,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