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熱鬧非凡的帝都博物館中,林婉一瞅見何館長的身影,便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慌慌張張地朝著何館長奔去,她的眼睛瞪得滾圓,裡面滿是急切與憤懣,那告狀的話語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館長,你看他們,竟然大言不慚地說雞首是他們捐獻的,那日我明明真真切切地跟著你一起去接的雞首,那可是個男人!”
她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揮舞著手臂,手指還用力地指向乾隆他們,似乎想讓何館長更加清楚地看到她所指的人,林婉的眉頭緊皺著,臉上寫滿了不滿與懷疑,嘴唇緊緊地抿著,彷彿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何館長聽聞,眉頭微微皺起,邁著沉穩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走到乾隆面前,他的臉上帶著禮貌而疑惑的神情,緩緩開口道:“你好,我是這博物館的館長,名叫何磊,請問你們聲稱這雞首是你們捐獻的,可有什麼確鑿的憑證呢?”
蕭雲聽到何館長的詢問,先是一愣,隨即陷入了沉思,她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終於在腦海中捕捉到了一絲線索,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趕忙說道:“我突然想起來了,凌風當時給我帶回了一個證書,說是博物館非要給的,你稍等一下,我手機裡好像還拍了張照片,我這就找找看啊。”說罷,她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快速滑動著,心中暗自祈禱能快點找到那張照片。
在蕭雲尋找照片的過程中,她的心裡充滿了緊張與期待,她擔心自己找不到照片,無法證明雞首是他們捐獻的,又期待著能找到照片,讓那些質疑的人啞口無言。
而林婉則在一旁,緊緊地盯著蕭雲的動作,臉上露出一絲不安與懷疑,心中暗自揣測著蕭雲是否真的能找到所謂的憑證。
蕭雲動作迅速地將手機解鎖,手指在螢幕上翻飛,急切地翻找了一會兒,終於如釋重負地將她拍的那張照片拿了出來。
何磊定睛一看,那證書上的印章清晰可見,確實是博物館親自簽發的,絕不可能有假。
此言一出,林婉如遭雷擊,整個人瞬間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怎麼也無法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何磊的態度也隨之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畢竟眼前這兩人是真的將雞首捐獻給了國家,而且分文未取,這是何等的無私與高尚,他們實在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質疑和侮辱,於是,何磊連忙叫林婉向他們二人道歉。
緊接著,何磊還親自陪著他們二人在博物館中游覽,熱情地為他們講解文物的歷史,然而,何磊驚訝地發現,面前這個男人,他的言談舉止優雅大方,比自己講解得還要專業細緻。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有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故事,面前這個人竟然都能娓娓道來,他雖無法確切判斷這些故事的真假,但內心深處卻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就是這些故事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就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何磊的心中陡然升騰起一股強烈而熾熱的愛才之意,他滿含誠懇地說道:“先生,不知您可否考慮一下,給我們博物館擔任名譽顧問呢?”
然而,乾隆卻淡然地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說道:“此事休要再提,我志不在此,莫要糾纏。”說罷,他依舊保持著那副泰然自若的神態,絲毫沒有動搖之意。
林婉見狀,不由得撅起那紅潤的小嘴,小聲嘟囔著:“真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有多少人都爭著搶著想要給我們帝都博物館做名譽顧問呢!”她臉上那不滿的神情,完完全全地展現了出來,毫無保留。
然而,乾隆對此卻絲毫不以為意,臉上依然是那副平靜得如同一潭深水般的波瀾不驚模樣。
蕭雲可不願意聽到有人詆譭乾隆,她立刻挺身而出,與林婉針鋒相對地對峙起來,兩人險些又要吵得不可開交,何磊無奈地搖搖頭,只得先讓林婉到別的地方去待著。
何磊滿臉都是誠懇與歉意,連連向乾隆致歉,而乾隆始終保持著那份淡定從容,不喜不悲,態度一如既往地堅定。
何磊是個聰明人,他心裡清楚在乾隆這裡已無希望,於是便將目光轉向了蕭雲,當得知蕭雲是浙江大學文學史的學生時,何磊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的亮光,他開始攀起關係來,“我有一個好朋友,也不知你認不認識?他姓孫,是浙江大學文學史的教授。”
乾隆和蕭雲都微微思索了片刻,蕭雲這才開口說道:“你說的是孫一方孫教授嗎?”
何磊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對,就是他!我們可是好朋友,等有時間我給他打電話,我會在他面前提及你的,要是你不想讓人知道是你捐獻的雞首,那這件事我可以不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