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風則靜靜坐在駕駛的位置上,緩緩地升起了擋板,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彷彿生怕驚擾到了什麼,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如同平靜的湖面,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的情緒,但在他那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心中卻是翻江倒海,感慨萬千。
他心中滿是為主子感到的喜悅,在這漫長的兩百多年時光裡,他從未曾目睹過主子那如陽光般燦爛的笑顏綻放,那些歲月裡,主子的臉龐總是被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所遮蔽,那深深的悲傷彷彿如影隨形,讓他整個人都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之中。
在這漫長的兩百多年裡,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給主子帶來一絲慰藉,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主子展露歡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讓主子更加深陷於悲傷的泥沼,無法自拔。
然而,自那蕭小姐出現之後,一切都開始悄然發生改變,主子漸漸地從那長久的陰霾中掙脫出來,慢慢地恢復到了從前的模樣。
凌風清楚地記得,在那之前的兩百多年裡,他甚至覺得主子就如同一個沒有情感的冰冷機器,無情且冷漠,讓人難以接近,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驚喜地發現,主子最近開始有了人氣,有了喜怒哀樂這些豐富的情感。
他深知,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蕭小姐的出現,她就如同那溫暖的陽光,照亮了主子那黑暗冰冷的世界,讓他重新找回了生活的色彩與溫度。
乾隆其實早就渴望如此做了,他對蕭雲的那份愛意,早已在心底壓抑了許久許久,一直強忍著,能忍到上車的這個時刻,實在是實屬不易。
在他的心中,滿是對蕭雲熱烈而深沉的渴望,以及無盡的眷戀,他渴望著用這個熾熱的吻,來傾訴他對蕭雲的所有情感,將他心中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愛意,毫無保留地傳遞給蕭雲,他想要讓蕭雲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是如此的濃烈,如此的不可抑制,如此的深沉而熾熱。
蕭雲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如同被釘在了車上,完全無法挪動分毫,就連腳步都好似被牢牢地粘在了車上,無法下車。
車子緩緩地抵達了目的地,乾隆心急如焚,生怕蕭雲有一絲不適,趕忙親自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他的動作輕柔而又小心,彷彿懷中抱著的是世間最珍貴的寶貝,接著,他又小心翼翼地將蕭雲送回了房間,那謹慎的模樣,就像是在呵護一朵嬌嫩的花朵,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將其損壞。
而凌風則並未與他們一同返回,他徑直朝著景悅灣別墅的方向走去,將今日所買的那些衣物,一件一件地仔細放好,確保每一件衣物都能得到妥善的安置。
在那寬敞而又明亮的客廳裡,乾隆安靜地坐在那柔軟的沙發上,身姿筆挺,儀態端莊,他的手中輕輕地翻閱著書籍,每一頁的翻動都顯得那麼輕柔,彷彿生怕驚擾了這寧靜的氛圍。
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猶如一汪幽潭,讓人深陷其中,難以自拔,那眼神中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思緒,讓人捉摸不透,他彷彿陷入了某種深深的沉思之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外界的一切都無法打擾到他。
周圍的環境靜謐而安詳,靜得彷彿能聽到時間流淌的聲音,陽光透過那寬大的窗戶,灑在乾隆的身上,給他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使他看起來更加神聖而不可侵犯,他就那樣靜靜地坐在那裡,心中似乎在期盼著什麼。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凌風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踏入了那安靜的客廳,他的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決心,彷彿沒有什麼能阻擋他的前進。
他剛一進門,便以其敏銳的洞察力察覺到了乾隆的心思,只見他迅速踏步上前,來到乾隆的身旁,恭敬地站定,身姿挺拔如松。
果不其然,乾隆緩緩地抬起頭來,那深邃的眼眸看向凌風,主動開口問道:“蕭之航和杜雪吟現在如何了?”
凌風完全沒有料到主子問的會是這個問題,他微微低下頭,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復了恭敬的模樣,“那些追債的人見蕭之航實在無力償還,便將杜雪吟帶走了,讓她去從事特殊工作,以此賣身還債,主子,您看我們還需要做些什麼嗎?”
乾隆聽聞此言,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他的手下意識地敲擊著茶几,那敲擊聲清脆而有節奏,在安靜的客廳裡顯得格外清晰。
片刻之後,乾隆緩緩說道:“罷了,只要他們不來招惹朕的小姑娘,朕也不再趕盡殺絕,姑且放他們一馬,既然咱們名下並無情侶裝,那從今日起便要將其安排妥當,從今往後,朕與雲兒的服飾都要成雙入對,不僅如此,其他別的產業,諸如情侶的飾品、情侶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