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壞了他的規矩。
&esp;&esp;她不記得自己究竟去了多少次,接二連三的高潮讓她的身體不斷痙攣,大腦就快要宕機。
&esp;&esp;她手被壓得酸了,軟著聲音撒嬌求他放過自己。
&esp;&esp;魏寅沉默了半晌,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領帶。辛楠以為自己就要解放,誰知又一把被壓在了床上,後背體位。
&esp;&esp;還沒來得及張口,那條領帶又矇住了她的眼睛。
&esp;&esp;她陷入一片黑暗,瞬間慌了,“魏寅你放開我!”
&esp;&esp;魏寅悠悠開口,“原來你還記得我究竟叫什麼啊…”
&esp;&esp;“你什麼意思?”辛楠不明所以。
&esp;&esp;她掙脫開一隻手就要去扯領帶。
&esp;&esp;“你敢拿下來試試。”魏寅的聲音冰冷。
&esp;&esp;她的手懸在半空。
&esp;&esp;她現在委屈得要死,根本不明白自己又是在什麼環節惹了他不開心,咬緊嘴唇不說話。
&esp;&esp;魏寅的身體又壓了上來,這個姿勢比正面進得更深。她前胸貼在床單,腰塌了下去,一隻手被男人死死摁在床單。
&esp;&esp;“嗯啊…哈啊啊…”
&esp;&esp;她小時候學過素描,學人體比例的時候老師會給每個小孩子發一個木製的球體關節人形玩偶,那些彼此關聯的部分都有屬於他們自己的經脈固定。一起學畫畫的幾個男生扯開了連線的關節,用美工刀挑斷了人偶的“骨骼”,一瞬間,它像失去生命力的匹諾曹,就這麼任關節無精打采地被重力吸引。
&esp;&esp;此刻的辛楠和記憶中的玩偶沒有任何區別,她被魏寅操得幾乎要散架,塌在發皺的床單上,一個被肢解陳列的舊娃娃。
&esp;&esp;失去視覺後,她的其他感官變得分外敏銳,下面那張嘴越咬越緊,耳畔傳來魏寅的嘆喟,她知道他也在這快感中自顧不暇。
&esp;&esp;她就要再次被推上浪潮的巔峰,感受到身後的人呼吸也愈發急促,她忍不住夾緊穴口。就在快感即將降臨時,魏寅察覺到她的動情,直接抽身而退。
&esp;&esp;一瞬間,寂寞張牙舞爪。
&esp;&esp;為什麼?就差一點,為什麼?
&esp;&esp;她難耐地磨蹭著床單,扭動著腰身,不斷有粘稠的液體慈從大腿根部湧出。她看不見魏寅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否在審視著自己,不知道自己這番本能的動作是否在他眼裡廉價浪蕩。
&esp;&esp;模模糊糊間,她聽見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esp;&esp;“你在想的是誰?”
&esp;&esp;他的手撫上她的大腿,卻停留在距離敏感部位一步之遙的位置。
&esp;&esp;“唔…哈啊。”
&esp;&esp;“說話。”他重複著問。
&esp;&esp;辛楠不是傻子,一開始就意識到魏寅就帶有目的的性愛帶著某種懲罰性質,只是這一刻好像突然明白了這懲罰背後的緣由。
&esp;&esp;“魏寅。”她嘴唇顫抖著叫出他的名字,“魏寅,魏寅……”
&esp;&esp;她不斷重複著他的名字,帶著濃厚的鼻音,唇齒髮音滿是乞憐搖尾的曖昧。那領帶沾得全是她的眼淚,她幾乎直白地祈求著他的垂憐。
&esp;&esp;魏寅目光一沉,說到做到一把扯開蒙住眼睛的領帶,將她翻身面對自己,毫不留情地操了進去。
&esp;&esp;辛楠蜷縮的腳趾霎時間用力繃直,腳背的經絡清晰可見。她揚起脖子,奉上生命的最脆弱,他低下頭享用她的獻祭,一口重重地咬了下去。她被浪潮淹沒,窒息感再次掐住她的喉嚨,她下身用力吮吸著不斷腫脹的性器,勢必要在廝殺中要他繳械投降。
&esp;&esp;他兵臨城下,終於突破了最後一道城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射了出來,瀕死的快感讓她幾乎偏執地想,你殺死我吧,你乾脆直接殺死我,咬開我的喉嚨,直接咬死我。
&esp;&esp;她渾身癱軟就要癱軟,在陷入昏迷前,她半睜著眼睛試圖努力看清面前人的表情,卻最終只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