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長的怕是狗腦子吧!
事情要是辦成了,朱德修也就不說什麼了,心裡還會佩服那是一個狠人。可現在那牛軍山還活的好好的,還坐那用一對牛眼珠子瞪著自己,而自家這個腦子同樣有坑的棋子鬧不好就要被斬了。
這叫什麼事情?!
雙方剛剛的交談可是並不順利。
故意貽誤戰機,導致三萬先鋒大軍幾乎全軍覆沒,郝廷璉有這麼大的把柄捏在人家手裡,那還不是被人家想怎麼搓巴就怎麼搓巴?朱德修更是在袁文初的冷嘲熱諷之中差點繃不住。
出生婺源朱家的朱德修,身為理學大家朱熹之後,向來都是受人敬仰的人物,什麼時候受過這般的羞辱?
有心想要不管這件事情,任郝廷璉自生自滅算了。但作為文官集團在遼東級別最高的官員,朱德修的一舉一動也是代表了文官集團,若真的這麼做了,那簡直就是在自毀長城,以後還有誰敢給文官集團繼續賣命?
所以即便是心裡有萬般不爽,朱德修依舊要捏著鼻子忍下去,這郝廷璉必須要保住。
因為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單單是一個鎮北軍副將的生死問題了,它已然上升到了文官與勳貴之間的勢力交鋒了。
“牛將軍,”朱德修轉而將突破點放在了牛軍山的身上,作為差點被殉職的當事人,牛軍山的意見還是極為有用的。
一個時辰之後,滿臉陰沉的朱德修離開了總兵府。
而正堂之中,牛軍山心中仍有不甘。
“總兵,為何不繼續追查?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那群該死的害蟲嗎?”
“軍山,你父親把你送到我手底下歷練,也已經快十年了,可怎麼性子還是如此急躁!”端起手上的茶盞,袁文初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說道:“此事已經由郝廷璉盡數抗下,沒有確切證據,再追究下去意義也不大,無非就是多殺一兩個無足輕重的小嘍囉而已!
但憑藉這個由頭,倒是可以給那些文官們出點難題,你手底下那個賈家的小子,按軍功早該封爵了,可現在依舊只是一個不上不下的千戶,如今讓這些文官出頭,不就可以動一動了嘛!”
當然,這樣也可以讓文官與弘德帝之間產生點小疙瘩什麼的,更是可以使得鎮北軍徹底歸於自己的掌控之中,這些袁文初就沒必要跟牛軍山說了。
“那可是三萬大軍!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牛軍山面上仍有不甘。
“朝廷會有撫卹的……”袁文初臉色不渝,“好了,就這樣,你先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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