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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越想越覺得心裡憋悶,這一走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esp;&esp;此去江南路途遙遠,他們估計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達。
&esp;&esp;文景池卻勾了勾唇角,“出了這種事,只要是個人都會氣急敗壞,他有這種反應一點都不奇怪。”
&esp;&esp;這讓夏翠芬有些納悶,“你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麼說?”
&esp;&esp;“秘密!”
&esp;&esp;文景池伸出手指,輕輕颳了下夏翠芬的頭鼻子。
&esp;&esp;“你就告訴我嘛,我特別想知道,求求你了……”
&esp;&esp;夏翠芬挽住文景池的衣服,一個勁撒嬌哀求。
&esp;&esp;文景池卻閉著眼睛,不為所動。
&esp;&esp;眼看他鐵石心腸,夏翠芬索性把心一橫,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esp;&esp;“讓你不說。”
&esp;&esp;他突然掀開眼皮,把夏翠芬摁在馬車上,對著她的笑穴狠狠戳了一下。
&esp;&esp;夏翠芬抵擋不住,一邊掙扎一邊劇烈狂笑。
&esp;&esp;捉弄了她好一番,文景池這才罷休。
&esp;&esp;“想知道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叫一聲好聽的。”
&esp;&esp;“相公!”
&esp;&esp;夏翠芬立刻很響的喊了一聲。
&esp;&esp;這一聲,連帶著外邊士兵都聽到了,忍不住發出一陣很輕的笑聲。
&esp;&esp;文景池終歸跟夏翠芬不是一個時代的人,被她這樣喊,多少有幾分尷尬。
&esp;&esp;這才勉為其難的瞪了她一眼。
&esp;&esp;“文沉宣給我下的那種藥,是一種媚藥,這種藥毒藥好找,一般人卻不會有解藥,從遙遠的南疆而來。依照他的個性,肯定會把解藥扔掉,這樣一來我便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能好大半個月不能人道。”
&esp;&esp;“但這種藥有一個弊端,如果是縱慾過度的人吃了,那麼他能好幾個月不能進行房事。依照文沉宣的德性,他每天寵幸數不盡的女人,這一次估計要好幾個月不能做那種事,就算他拿到解藥,也要大半年才能緩過來。”
&esp;&esp;“剛才走的時候,我聽說他去了褚冉昕那裡,肯定無功而返,所以才惱羞成怒,讓我們立刻出發啟程。”
&esp;&esp;聽完文景池的解釋,夏翠芬再也忍不住,立刻發出一聲爆笑。
&esp;&esp;“太好笑了,這文沉宣簡直是自尋死路。”
&esp;&esp;“太好了,好幾個月不能做的事,像他這種猴急的男人,估計要哭暈在廁所了,太好笑了。”
&esp;&esp;夏翠芬倒在馬車上,笑的合不攏嘴,最後捂著肚子仍然一邊狂笑。
&esp;&esp;馬車隔音效果本來不好,現在他們行走的很慢,所以外面計程車兵也都聽到了。
&esp;&esp;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文沉宣不中用的事。
&esp;&esp;與此同時。
&esp;&esp;文沉宣跟文景池鬥得激烈,金國那邊也得知眉目。
&esp;&esp;金國的皇上 回來出征
&esp;&esp;“你說什麼?”
&esp;&esp;文沉宣整個人都懵了,明明金國昨天還寫信過來交好,怎麼可能會突然出兵攻打?
&esp;&esp;文武百官都在外面等著,文沉宣只能急匆匆的出去。
&esp;&esp;來到御書房內,大臣們交頭接耳,一個個急得抓耳撓腮。
&esp;&esp;看到文沉宣過來,他們跪在地上紛紛行禮。
&esp;&esp;“皇上,金國從南邊打來,您看此事應該如何應對?”
&esp;&esp;其中一位大臣首先站出來,急得眼睛通紅。
&esp;&esp;他們都知道金國兇猛異常,而且擅長有毒,稍有不慎便會戰死沙場。
&esp;&esp;在這個節骨眼上,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