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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個手下過來,是鄭府尹的人,跟他們說了一遍當時的情況,他的身上還有斑斑血跡。
&esp;&esp;鄭府尹整個癱在椅子上,心中的悔恨翻湧到了頂點。
&esp;&esp;“他怎麼能這樣做?我都說了一定會包攬一切,他居然還不放過我的妻兒,太狠毒了。”
&esp;&esp;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家人,可如今卻連自己最親的人都保不住,實在是可笑至極。
&esp;&esp;看著鄭府尹心寒的樣子,文景池的目光帶著幾分意猶未盡,
&esp;&esp;“現在你如果再不說出真相,恐怕你真的要將這個秘密帶到棺材裡,況且你的家人如今在我手上……”
&esp;&esp;後面的話他沒說出,但他的眼神卻帶著幾分狠厲。
&esp;&esp;鄭府尹握了握拳頭,有了片刻的猶豫。
&esp;&esp;上面的人不是好東西,足夠惡毒,文景池似乎也不是那麼好心。
&esp;&esp;倘若他不說,一定會被滿門抄斬,到時候定保不住自己的妻兒,倒不如選擇跟他合作……
&esp;&esp;無奈的嘆了口氣,鄭府尹只能選擇將一切和盤托出。
&esp;&esp;“王爺,在我說出真相之前,還希望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妻兒,就算你一定要將我處死,我也毫無怨言,希望你能留他們一條性命,我就感激不盡……”
&esp;&esp;他跪在地上,重重的給文景池磕了個頭。
&esp;&esp;“只要你老實交代,本王絕對不會為難你的妻兒,也不會讓你死。快說,到底是誰。”
&esp;&esp;文景池已經沒有半點耐心,煩躁的將茶水砸到桌子上。
&esp;&esp;“那個人就是淮陽侯!他這個人看起來低調,在朝廷毫無話語權,但實則一直包藏禍心。
&esp;&esp;據我所知,他販賣孩子只是其中之一,當初跟我合作也只是希望轉移視線,他名下的黑色產業鏈很多,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esp;&esp; 拉做墊背
&esp;&esp;將所有的事交代清楚後,文景池只是淡定的點了點頭,對他說的這些似乎並不意外。
&esp;&esp;這讓鄭府尹有些震驚,明明他說的文景池都不知道才對,為何他不驚訝?
&esp;&esp;看著他黑色的眸子中,鄭府尹根本探究不出所以然。
&esp;&esp;讓人將鄭府尹帶下去,文景池親自率領著兵馬圍住淮陽侯府。
&esp;&esp;得知自己的侯府被圍,淮陽侯怒氣衝衝的從裡邊出來理論。
&esp;&esp;“王爺這是何意?好端端的為什麼將兵馬駐紮在我的淮陽侯府外,難不成是我犯了什麼王法?”
&esp;&esp;淮陽侯昂首挺胸,一副理直氣壯的派頭。
&esp;&esp;“淮陽侯,你自己做了何事應該比我清楚,居然還反過來問我,那些孩子販賣之事你是主謀吧?那個侯字,指的就是你淮陽侯!”
&esp;&esp;“真是一派胡言!”
&esp;&esp;淮陽侯頓時惱羞成怒:“文景池,好歹我上了年紀,論輩分親戚關係你也要尊稱我叔叔,想不到你居然敢如此汙衊於我,我要見皇上。”
&esp;&esp;“換句話說,一切口說無憑,你拿出證據再跟我說這些,否則我一定要昭告皇上,讓他為我做主!”
&esp;&esp;淮陽侯惱怒地指著文景池厲聲質問,就要奪門而去。
&esp;&esp;“淮陽侯,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姓鄭的已經指證過你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狡辯?”
&esp;&esp;文景池根本不跟他正面交鋒,試圖以欺詐的方式,讓他乖乖將事情和盤托出。
&esp;&esp;淮陽侯卻極其狡猾,無論怎麼問他始終滴水不漏。
&esp;&esp;最後,他從懷裡掏出一張金牌,氣勢囂張的冷笑。
&esp;&esp;“這張金牌是先皇賜給我家祖先的,有了這張金牌我可以不受你們任何人的擺佈。如果證明我有罪,我萬死不辭,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