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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冷酷無情地說：“不好。”

&esp;&esp;我哭天喊地：“你把我的幸福奪走了！”

&esp;&esp;艾爾海森睨了我一眼，無動於衷。他一直走到門口，才轉頭過來看著我，道：“收拾東西，出門吃飯。”

&esp;&esp;我申請：“兩塊蛋糕。”

&esp;&esp;“一塊。”

&esp;&esp;哎，一塊也行。誰讓我勤儉持家，美麗善良呢，和某個傢伙才不一樣！

&esp;&esp; 規避

&esp;&esp;那維萊特在我提交見面申請之後的一個星期才排出時間來和我見面，艾爾海森對這位審判官先生很感興趣，所以我就帶著他一起去應了約。

&esp;&esp;見面的第一瞬間，他給我一種矜貴優雅的冷淡既視感，周身非人的氣息很強烈。

&esp;&esp;我習慣性地推演了一下他的命盤，隨後驚訝地發現，我無法看到他的未來。

&esp;&esp;無法看到一個人的未來有很多種情況。第一，他並不屬於規則下的統治物種，第二，他被更高的規則所保護。前者如旅行者，後者如神。而神和旅行者的觀測命盤又不相同，神是不被允許觀測，但能夠推測，而旅行者也是無法觀測。

&esp;&esp;那維萊特這位水龍王顯然是提瓦特物種，他的命運觀測情況屬於後者。

&esp;&esp;這一發現讓我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他的問題，還是艾爾海森接過話頭表明了我們的來意。

&esp;&esp;那維萊特目光有如實質，看著我問：“我能否詢問一下你們，為什麼需要我的幫助？”

&esp;&esp;我回過神，交疊雙臂說：“在回答您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反問一句，那維萊特先生，你相信預言嗎？”

&esp;&esp;“你指的是楓丹水面上漲的預言？”那維萊特淡淡地說，“它已經實現過了。”

&esp;&esp;我說道：“我指的是預言本身。”

&esp;&esp;他沉默地看著我，良久以後才道：“在僭越者之下，命運無法抵抗。”

&esp;&esp;“沒錯。”我點了點頭，“但您剛才說楓丹的預言已經實現，那麼我想知道，水神用的是什麼樣的方法，才規避了命運的終局？”

&esp;&esp;我努力很多年，妄想打破命運，時至今日成功的只有克利普斯。而救下克利普斯之後，天理隱約睜眼，是溫迪和鍾離先生救下了我。我不清楚他們如何操作，所以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命運該如何規避最壞的結局。

&esp;&esp;假如能夠規避……也許我就有活下來的機會。

&esp;&esp;“林小姐，你是觀測者。”那維萊特輕輕地抬了一下手，“不妨直接卜算水神的過去。”

&esp;&esp;我皺了皺眉，神的命運如何能夠觀測，我只能推測。

&esp;&esp;我是這麼想的，但當我觀測時，卻發現天空之上早已缺失了水神的席位。頂替她的是一頭睜眼的巨龍，正直視天空島的方向。

&esp;&esp;當我注視那條龍，猶如看到神明。但它身上並沒有神明層層纏繞的鎖鏈一般的結構，它無拘無束。

&esp;&esp;我接著卜算了芙寧娜的存在，但她……存在且能被觀測。

&esp;&esp;“這……”我低聲呢喃道，“這是怎麼做到的？芙寧娜還活著，但神……”

&esp;&esp;那維萊特看向艾爾海森：“觀測者的存在是一種例外，但這位先生，有些事你恐怕不能再聽下去。”

&esp;&esp;“沒有必要，”我道，“他總會想清楚的，隱瞞對他來說不存在。”

&esp;&esp;艾爾海森抱起胳膊，沒有氣惱，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只是看著那維萊特說：“你應該算是第一位拿回所有權柄的龍王？”

&esp;&esp;他只用了一句話就讓那維萊特明白了他掌握的情況，所以那維萊特沒有再發表什麼意見。他的視線穿過辦公桌後的明淨玻璃，聲音明明平靜且穩重，外頭的天上卻逐漸積起了陰雲。

&esp;&esp;那維萊特說：“正是如此。我將向僭越者和他的從屬們發起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