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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迎著他的氣息吻上去:“好說,在我能夠承受的範圍內,隨你折騰。”
&esp;&esp;艾爾海森說:“我暫且保留這個權力。”
&esp;&esp;隔天我們出發去了蒙德,去赴溫迪的約,路上經過雪山時,我們還去找了阿貝多,只可惜他那會兒並不在雪山,想來大概是留在了蒙德城內。
&esp;&esp;我於雪山上占卜了一次,星空將命運的終點指向阿貝多,我若有所思,把結果給艾爾海森看了看,他並沒有說什麼。
&esp;&esp;我們從雪山上出來,途徑小路前往蒙德城。這會兒的蒙德城內掛滿了氣球綵帶,空氣中漂浮著蒲公英,洋洋灑灑的一大片,很讓我好奇對蒲公英過敏的蒙德人這個節日是怎麼過的。莫非在野外過?
&esp;&esp;“風花節是象徵自由與愛情的節日,每年這個時候,人們都會向自己尊敬或者喜愛的人送上鮮花,並且會在節日末的時候選出一名風花節之星,代表蒙德人向風神送上今年的風之花。”我給艾爾海森介紹道,“今年的風花節之星,我想應該是旅行者吧。畢竟他可是蒙德的榮譽騎士,拯救了風龍特瓦林的大英雄。”
&esp;&esp;“不過這會兒他好像還在璃月。大概過會兒才會來吧。”
&esp;&esp;我先是拉著艾爾海森去了天使的饋贈,今天沒有迪盧克,只有凱亞和克里普斯,兩個人坐在桌邊,和其他人拼著桌,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esp;&esp;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捂住凱亞的眼睛,他的身體緊繃了一下,很快又放鬆下來。我咳嗽了一聲,克里普斯很上道地問:“哎呀,這不是凱亞隊長嗎?猜猜我是誰啊?”
&esp;&esp;凱亞歪了歪頭:“嗯?我想想,這個時間還能來這裡的人,是旅行者吧。哎呀,在外遊歷了那麼久,終於回蒙德來看看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帶些好酒啊?比如須彌的冷浸蛇酒?可千萬不要像某人一樣,天天來晨曦酒莊蹭吃蹭喝,還讓我請客坑我那微薄的工資,在須彌的時候連封信都不肯送回來。可憐我們這些做哥哥的,還天天盼望著她的訊息,倒是不知道某人樂不思蜀啊。”
&esp;&esp;我:“……”
&esp;&esp;你這戲也太過了,去須彌看了話劇之後表演慾上頭了嗎?那個時候和你見面的艾爾海森怎麼都沒這樣啊!
&esp;&esp; 白堊
&esp;&esp;看出他已經猜到是我,那就沒什麼好玩的了。
&esp;&esp;我鬆開手,重新將手背到身後,沖剋裡普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esp;&esp;克里普斯問:“須彌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嗎?”
&esp;&esp;“嗯,找到能用的人了。”我道,“所以這不是就匆匆忙忙趕回來了嗎?”
&esp;&esp;我左右看了看,道:“那位詩人酒鬼呢?不是請我回來玩嗎?人怎麼不在?”
&esp;&esp;“這會兒他大概是在教堂前的廣場上唱歌吧,”凱亞晃了晃酒杯,說。
&esp;&esp;我轉而看向艾爾海森:“那麼,要出去走走嗎?”
&esp;&esp;他點了點頭,我便和凱亞、克里普斯道了聲再見,推開酒館的門,朝教堂的方向走過去。
&esp;&esp;路上我聽見有人在討論送花的事情,便問艾爾海森道:“你想要什麼樣的花?”
&esp;&esp;他略加思索:“我有花。”
&esp;&esp;“綠林嗎?”我想起以前種的花,回憶了一下它最終的結局,有點尷尬地想,這花被我帶回璃月後,因為缺少了精心照料和草元素的補充,很快就死了。
&esp;&esp;艾爾海森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嘲諷地“呵”了一聲,隨後說:“如果你要送,我建議你不要拿蘑菇紮成一束花的樣子。”
&esp;&esp;我震驚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嗎?!雖然說你這個方法真的很有創意,我都沒想到。”
&esp;&esp;“這是為了以防後面你想到了,所以我提前說出來,打消你這種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想法。”
&esp;&esp;我道:“你能想到這種法子說明你也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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