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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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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件事……現在說還是太早。”

&esp;&esp;徐謹禮摸著女孩的臉頰,水苓看著他的眼睛,眼神就落在她身上,卻似乎看得很遙遠。很難說清這種感覺,自從他回到馬來西亞後,水苓時不時就能從他身上看見這樣的眼神。

&esp;&esp;那種略帶疲憊,雜糅著落寞的寂靜目光。

&esp;&esp;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esp;&esp;跪在他身前,這樣水苓可以略微比坐著的徐謹禮高一些,她去吻他垂眸時的眼皮和眼尾:“沒關係,您不想說的話,那我不問了。”

&esp;&esp;手掌在女孩的腰部收緊,徐謹禮閉眼埋在她懷裡,呼吸拂過水苓領口的面板,有些癢。

&esp;&esp;水苓低頭看著男人安靜枕在她心口,伸手曲到背後輕易解開排扣。內衣驟然鬆動,徐謹禮感受到了布料發出摩擦聲,抬頭看著她,略帶疑惑。

&esp;&esp;女孩不好意思地低頭小聲說:“這樣更軟一點。”

&esp;&esp;徐謹禮知道她沒有別的意思,但聽者有意,這實在是太過純情的勾引。

&esp;&esp;他的手探進女孩的裙底,順著膝蓋向上摸。帶著涼意的粗糲手掌觸到面板的那一刻,水苓敏感地蹙著眉,像顫動的蒲公英,落在他懷裡。

&esp;&esp;徐謹禮側頭看著趴在他肩上的女孩,手腕戴著的鐲子抵在他的身上,她忍不住攥著他襯衫肩膀那的布料,因為身體不禁發抖而讓金屬生生地磨著。冷硬的玫瑰金,料想已經把她的手腕磨紅。

&esp;&esp;和女孩此刻被他揉捏的軟肉一樣,力氣稍稍大一些,就紅豔豔的一片。

&esp;&esp;嬌氣的小玫瑰花蕾。

&esp;&esp;“拿掉吧。”

&esp;&esp;那些無趣的點綴,什麼金銀珠寶,不及女孩本身來得耐看。

&esp;&esp;水苓裙子的拉鍊被他拉開,貼在他懷裡,聲音含糊怯嫩:“什麼?”

&esp;&esp;看她懵懂困惑的眼神,徐謹禮又覺得拆解禮物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esp;&esp;他笑笑,而後那些手鐲、手錶、項鍊之類都逐漸落在沙發上,和她被褪下的裙子一起,被主人扔在不在意的地方。

&esp;&esp;徐謹禮抱著她,邊走邊吻。

&esp;&esp;此刻天光仍舊明亮,水苓有些難為情,將身軀往他身上貼,盡力遮掩。

&esp;&esp;被他抱著細密地吻,水苓還不忘沙發上的東西,在他頸側念著:“叔叔、那些……”

&esp;&esp;走到房間裡,女孩被徐謹禮壓在床上,他的呼吸有些沉,低聲在她耳畔答著:“不重要……”

&esp;&esp;他總是這樣,一旦要上她的時候,什麼都不在意。

&esp;&esp;這會讓水苓產生一種錯覺,會讓她以為自己此刻很重要。

&esp;&esp;她被他含著唇瓣,吮著、舔咬。

&esp;&esp;水苓抱著他,襯衫的布料貼著白嫩的皮肉緩慢摩擦,越貼越緊,布料後是他略高的體溫,陣陣傳來,把她的心裡的褶皺熨平。

&esp;&esp;男人身上的溫度讓她忽然想起這是一個夏天,和他的體溫一樣,熾熱又難忘的夏天。

&esp;&esp;可以記一輩子的夏天。

&esp;&esp;想要再深刻一點、讓記憶再深刻一點……

&esp;&esp;甚至可以痛一些。

&esp;&esp;“papa……您有什麼想做的嗎?”水苓在他的身下問。

&esp;&esp;徐謹禮吻她的臉頰,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揉過:“我想做什麼還不明顯嗎?”

&esp;&esp;“就是像您那天……在辦公室做的那些,您喜歡嗎?”

&esp;&esp;她問得很輕,很害羞地將字句逐一吐露,連看都不敢看他的忸怩。

&esp;&esp;他把女孩的臉掰回來,眼神變了味:“這麼想當小狗?”

&esp;&esp;水苓眨眼看著他,如果說她像只喜歡繞在他身邊的小狗,倒也不算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