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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的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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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話音剛落,男人上半身實實在在地壓在她身上,很重,水苓被壓得喘氣困難,感覺到他沒了反應,擔心地拍了拍他的背。

&esp;&esp;水苓想從他身下挪開,總不能一直這樣,萬一真出事,她得叫救護車來。

&esp;&esp;大約三十秒,她感覺到男人輕輕動了一下,身軀變得有些僵硬,說話時的語調她很熟悉,一貫的溫和低沉:“好孩子……先別動。”

&esp;&esp;這回是她誼父了,水苓沒再掙扎,好好等著。

&esp;&esp;徐謹禮撐起身子,看了看身下的女孩,像一隻皮毛被撫亂的貓,眼神中略帶慌張,乖巧地看著他。

&esp;&esp;他伸手撥開她凌亂的發,讓那張白淨小巧的臉露出來。

&esp;&esp;託著她的後頸,徐謹禮把人拉起來抱坐在懷裡,理好她的裙子,揩掉殘留的淚漬,安撫她的情緒:“抱歉,剛剛嚇到了沒有?他太想見你,衝動了一點。”

&esp;&esp;水苓心安下來,搖搖頭:“他是誰?您生病了嗎?”

&esp;&esp;徐謹禮想著該如何解釋發生在他身上的許多事,垂首時看見女孩的絲襪勾破了一大塊,露出雪白的小腿,應該是剛才掙扎的過程中弄壞的,他移開目光:“不能說是病,他們都是我。”

&esp;&esp;水苓疑惑地皺了眉,這是什麼意思?剛想再問兩句,又聽他開口:“水苓,你父親說的事,你怎麼想?”

&esp;&esp;“什麼事?您問他介紹的那個馬來青年嗎?”

&esp;&esp;“嗯。”

&esp;&esp;水苓其實早就打算拒絕,話到嘴邊神使鬼差地變了味:“可是拒絕了這個,也還會有下一個。”

&esp;&esp;“不會有下一個。”

&esp;&esp;此話一出,室內靜得出奇。

&esp;&esp;她緊張得攥著裙襬,抬頭看他,徐謹禮又說了一遍,目光深沉:“不會有下一個。”

&esp;&esp;她知道她來對了:“您要幫我嗎?”

&esp;&esp;“是,但是有條件。”

&esp;&esp;這是第一次,徐謹禮和她談條件,水苓反倒有些好奇:“您說。”

&esp;&esp;“嫁給我。”

&esp;&esp;水苓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esp;&esp;“嫁給我,你父親不會有異議。”

&esp;&esp;“可我是您誼女。”

&esp;&esp;她想過徐謹禮可能會要她的資訊素,或者要她的資訊素提取液,甚至做好了去實驗室的準備,但沒想過他要和她結婚。

&esp;&esp;她有些無措,想從他腿上挪開。

&esp;&esp;徐謹禮將亂動的女孩按在懷中,將她耳邊翹起的發捋順,捏著她的耳垂,水苓敏感地縮了一下,聽見他笑說:“難道你是為了當我的誼女,才叫我叔叔嗎?”

&esp;&esp;突然,啪嗒一聲,水點子濺在玻璃窗上,他身後是一整片玻璃牆,吉隆坡下雨了。

&esp;&esp;水苓看見風中晃動的樹影,被雨水擊打的葉片,陣陣飄落,她輕輕問了句:“結了可以離嗎?”

&esp;&esp;他在風風雨雨前允諾:“可以。給我三年,不,一年就夠了。”

&esp;&esp;“剩下的等吃完飯再說吧,”徐謹禮拉著她的手腕放在她自己的肚子上,“不是上車沒多久就餓了嗎?”

&esp;&esp;水苓臉一紅,以為他沒聽見,況且那個時候的事他怎麼會記得,他不是不在嗎?

&esp;&esp;看出來她在想什麼,徐謹禮解釋:“無論他們做什麼,我都知道,只是需要反應一會兒。”

&esp;&esp;他們在三樓,室內下到一樓用餐,飯菜剛準備好,水苓時常對徐謹禮拿捏事情的準度感到細思極恐。

&esp;&esp;越是這種包含諸多隨機性的小事,越是難以控制的。

&esp;&esp;這個時候下來,七八道菜都上好,意味著他已經料到他需要花多久把事情解決。包括他什麼時候恢復,他需要花多久說服她,他都算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