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現在還是幾十年前,都是不爭的事實。
這個世界上,有文珩護著艾沐,誰都別想動小女孩,否則便是死路一條。
——
文珩到徐園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葉恆正在準備晚飯,而堯博涵聽到車子的動靜,忙跑出店鋪。
這個時間,徐園的很多古董鋪子都關門了,畢竟八八年的時候,古董這行還不是那麼被人關注。
將文珩迎到院子裡,兩人去後小院別墅的二樓,葉恆也端著晚餐來到二樓。
“到底是什麼事,要在這個時間來見我?是不是……”
見堯博涵很緊張,文珩回頭看看門口,就見葉恆端著托盤站在門口。
葉恆尷尬的笑笑,將飯菜放在飯桌上後打算離開,然文珩卻叫住了對方。
“一起聽吧,聽聽也好。”
如此,葉恆終於安心的坐下,當然還不忘記關門。
文珩的神情很平靜,就像講述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但這件事在他心中七年了,第一次與蔣正國提起的時候,心裡就跟塌陷的閘口一樣,這一次仍舊是那種感覺。
只要一想到小徒弟正在遭受的苦難,文珩就覺得心裡很痛苦。
他這輩子不能說站在所有人達不到的頂尖,可卻也是普通人所夠不到的高度。
從前他以為,作為‘無償閣’的閣主,沒有他辦不到的事,只有他不想做的事,但現在看來,還真有。
聽到文珩的講述,堯博涵與葉恆全都坐不住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艾寶竟然遭受了這麼多。
“瞞著七年了,艾寶就這樣生生的受了七年的苦?”
堯博涵用力的握緊拳頭,他以為女兒不喜歡看見他,那麼他就離遠點,卻不想會這樣。
“就沒有辦法控制住嗎?”
葉恆覺得自己精通毒藥,可按照文珩的變態法,連他與蔣正國都束手無策,看來這情毒沒辦法解啊。
“沒有,至少現在我們還沒發現,不過昨天我與蔣正國去見了一位大師。”
提到大師,在上京這個地界,能被文珩稱之為大師的只有一位。
那位大師從來不出世,具體有多少歲也不清楚,沒人知道。
大師常年住在五行山上,這位大師很少見人,除了與之有緣法的,例如蔣正國。
蔣正國年輕的時候去五行山採藥,曾經救過大師一命。
所以才答應見蔣正國一面。
“雖然大師沒有深說,但我覺得那方法估計不怎麼好……所以,想帶著艾寶去試試,可這件事,作為家人,你們必須知道。”
至於洪家的人,艾寶一早就說過,絕對不允許告知他們。
“艾寶也沒讓我告訴你們的,但你們畢竟有些門路,所以我尋思著是不是也能有些別人不知道的。”
無論是什麼方法都要試試,總不能看著小徒弟每三個月便承受這樣的折磨。
從八歲起,七年了,年年如此,多大點的孩子,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毅力,韌勁,才能苦苦的堅持了七年。
每次見到艾寶的時候,都是一副微笑的模樣,從來不提苦字,更甚至還會記得給他們郵寄禮物。
越想這些,堯博涵越是受不得,總覺得心臟揪著疼。
他不是心軟的人,心比誰都硬,但唯獨過不了小女兒的任何事。
葉恆見堯博涵難過,忙開口安慰,“你先別跟著瞎著急,先看看大師怎麼說,國內尋不到方法,我們就去國外尋,放心,我在國外有門路。”
這還是堯博涵第一次聽葉恆提到自己的事,‘國外有門路’這幾個字聽在堯博涵與文珩的耳裡,絕對不普通。
想到連自己都不瞭解的背景,堯博涵點點頭,“好,文先生,那你們什麼時候帶艾寶去見那位大師啊,我能跟著去嗎?”
“可以跟著去,但見不到人。”
實際上,就連文珩與蔣正國都沒見到人。
蔣正國還回憶,當初遇見大師的時候,還清楚的記得對方的模樣,甚至被對方的容貌驚豔了,那一眼的記憶很深刻。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師的模樣越來越不清晰,不知道何緣故。
“行,見不到人也好,至少讓我見見艾寶。”
堯博涵很擔心女兒,這輩子,他估計也有這麼一個孩子了,所以就希望孩子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活到老,別受他連累。
“好,如果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