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尹東承為了從這些犯人身上得到有價值的資訊,做的最多的就是折磨這些人,研究這些人。
尹東承覺得,現在的佰嬌已經無藥可醫,唯一能讓她停下來的辦法就是死路。
“好了,我今天也累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再見。”
紅酒見底,佰嬌起身,緊緊身上的睡衣,直接離開縣長的家。
原本尹東承見佰嬌離開,他也可以返回招待所,沒成想縣長的家也不知道被下了什麼禁忌,總之,他出不去。
只能乾耗到凌晨四點,太陽昇起,他方才能踏出縣長家。
聽到尹東承講述的那些事,艾沐側臉看著對方。
“尹哥哥,你覺得這件事有多少是佰嬌做的?”
“我覺得可能不是她做的,但卻是她吹的枕頭風。”
他昨夜探查過,佰嬌當真沒啥本事。
“你的意思是,那個巫神廟的巫醫與佰嬌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艾沐猛的坐起身,一隻手杵在床上,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尹東承。
卻見對方很肯定的點點頭。
人只有接觸了,才能發現對方的實力。
尹東承覺得佰嬌真沒有操作那些事情的能力,所以唯一的解釋便是,佰嬌與巫醫有關係,且關係密切。
“天啊,那要是有關係的話,為什麼巫醫還放縱她與別的男人接觸呢?”
有些事越想越糊塗,除非你親眼見到。
而那廂,佰嬌半夜回到巫神廟後,就見巫醫坐在巫祖像面前,閉目打坐。
“喲,我最可愛的巫醫大人,我回來了。”
聽到佰嬌的聲音,巫醫連眼睛都沒睜開,冷冷的道了一句,“去洗澡,洗掉你身上的髒味兒。”
“人家都洗了。”
雖然嘴上撒嬌,可佰嬌仍然很聽話的去洗澡,並且洗澡後,乖乖的在床上等著巫醫的臨幸。
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後,等到房間中的香燃盡了一半,巫醫終於珊珊來遲。
看著巫醫挺拔的身軀,佰嬌摸摸唇角,“你最近的身體感覺又健碩了。”
甜膩的嗓音令巫醫蹙了蹙眉頭,“在我面前最好收起你那噁心的調調。”
“哎呀,人家習慣了嘛。”
見男人走近床鋪,佰嬌立刻起身。
巫醫掃了眼對方,眉頭再次蹙起,“你洗乾淨了嗎?”
“乾淨了,乾淨了,洗了好幾遍呢。”
雖然話說的不著調,可身體很誠實。
兩個人翻雲覆雨後,佰嬌趴在對方的身上,氣喘吁吁的撒著嬌。
“你今晚很猛啊,是不是因為我去找了那個老頭兒?”
巫醫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已經翻身再次與女人苟合。
只不過這一次,佰嬌看見對方拿出的東西,驚恐的瞪大眼睛。
“你不是說,你再也不折磨我的嗎?”
“我是說過,但是你的心今夜不在我這……”
巫醫的話說的模稜兩可,可佰嬌還是聽明白了。
不過嘴裡仍舊死死的撐著不承認。
“誰說的,我的心,包括身體哪一樣不是你的,你如此懷疑我,我……”
可巫醫根本聽不到這些,拿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佰嬌的身上。
半個小時後,佰嬌已經奄奄一息,身上也處處是血痕。
巫醫怕對方死翹翹,於是給佰嬌服用了一粒藥後,就那麼扔在床上,不聞不問。
——
尹東承與艾沐聊了一會兒後,便睡著了。
這幾天他根本沒有休息好,一直在擔心艾沐的身體狀況,這會兒能摟著自己心愛的女孩,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上片刻。
艾沐也沒忍心打擾對方,窩在對方的懷裡又睡了回籠覺。
等兩人起身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艾沐還是厚著臉皮與尹東承吃過午飯。
他們已經有段時間沒行動,艾沐剛剛在飯桌上也與尹東承確定了計劃的方向。
只不過兵行險招,尹東承不同意。
“尹哥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他們引著我來,我一定對他們有用。”
何況現在已經知曉誰在背後做手腳,就差證據。
如果證據有了,就能將所有陷害她的人送進監獄。
如此,她就能安心回到東北,開始她的建設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