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塗山想甩開那奇怪的東西,回頭卻看到柳歲似笑非笑盯著它,嘴上還叼著竹哨。
塗山,“”
柳歲擔心會傷到塗山,抽了小半管就停了。
景昭辰隨身帶著只小巧的琉璃球,此時到正好派上用場。
“阿昭這個切不可離身!”
景昭辰點頭,“要不要用過午膳再走?反正他在柳家也不是一兩日,有的是時間讓你去了解他們。”
見柳歲沒第一時間開口,景昭辰繼續循循善誘。
“當時王全曾說寧懷生的長子死在了刑部大牢,實則”
他故意只說一半,然後抬頭觀察柳歲的神情。
柳歲挑眉,唇邊帶著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寧懷生並非我的人,雖說這話說出來有些殘忍,但他長子的生死與我何干?”
她瀟灑地揮揮手。
“王爺您自個用膳吧!我好幾日不曾回家了,就不陪你了!”
她風一樣小跑著離開,身後是一步三回頭的塗山。
桌子上擺著它:()都流放了,誰還稀罕當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