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南呢。”
馮天奇躲在謝煙身後,拉長了語調。
“娘~您瞧爹,他這是打算對您的親親兒子下毒手啊!娘~我怕。”
柳歲,“!!”
柳歲心中一陣惡寒,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這一家子該不會是上天派來的逗比吧!
謝煙瞪眼,塗了彤蔲的指甲都快捅到馮震的眼睛裡了。
“不服?天奇哪裡說錯了,這家難道不是我做主?你還反天了!這寧安確實無趣了些,青樓估計開不得,開個茶肆酒樓倒可以,再從江南請個戲班子過來。”
馮震無語望天,他心裡苦,可他不說。
寧安如今一窮二白,蘑菇送去京城了,還不知朝廷會不會撥款,重建需要的銀錢就是個無底洞。
好傢伙,現在又是建酒樓,又是請戲班子,朝廷還不把主意打在他們身上?
“是不是缺心眼,寧安是什麼地方,歷朝歷代就是關押流放罪臣的,能吃飽穿暖都是奢望,你們倆還打算自掏腰包,把這建成個小江南?到時朝廷別說撥款了,別想方設法掏空咱們的家底都是萬幸。”
柳歲也覺得這母子倆的腦回路不是一般清奇。
青樓楚館、酒樓茶肆開起來不難,可誰能掏得出銀錢?就算真有餘錢,誰又敢明目張膽逛?
“夫人,開個點心鋪子倒無妨,可您和馮公子說的還真開不得,如今寧安的鹽鋪無人打理,您倒可想辦法接手。”
謝煙擺擺手指,“生意再賺錢也不能與皇家沾邊,凡是與朝廷相關的,水太深,碰不得!”
馮震贊同,“雖賺得多,可年年上繳的也不少,一點紕漏就是抄家滅族的罪,而且朝廷肯定會派信任的人來,糧食、鹽類把控不會交給我們的!”
柳歲想想也是,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出一張冷漠的俊臉。
如果朝廷非得派人監管,景昭辰肯定是不二之選!
:()都流放了,誰還稀罕當王妃